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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稚语生隙暗起微澜(第1页)

第329章稚语生隙,暗起微澜

张太医悄悄来东院时,日头刚过晌午。他给小燕子诊脉的手顿了顿,随即脸上堆起笑,对着永琪和小燕子拱手道:“恭喜王爷,恭喜王妃!是喜脉,已有一月有馀了!”

小燕子心里的石头“咚”地落了地,攥着永琪的手紧了紧,眼里亮得像落了星子。永琪反手握住她,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激动:“当真?脉象稳不稳?”

“稳,稳得很。”张太医捋着胡须,“王妃身子底子好,只是前三月胎气尚浅,需得仔细静养,莫要动气,也别沾着生冷油腻。”他一边说,一边提笔写方子,“我开几副安胎药,每日煎了喝,保管万无一失。”

小邓子在一旁听得眉开眼笑,偷偷捅了捅小卓子:“我就说嘛,准是有了!”小卓子抿着嘴乐,转身就往外跑:“我这就去告诉小虫子和小蚊子,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院子里很快就飘起了低低的笑语,连廊下那只白猫都仿佛受了感染,懒洋洋地晒着太阳,不再炸毛。

永琪亲自送张太医到角门,低声嘱咐:“此事还请太医暂且保密,容後必有重谢。”

张太医忙躬身应下:“王爷放心,下官省得。”

两人刚转身,就见绵忆背着个小小的书篓,从月亮门跑了进来,後面跟着两个气喘吁吁的丫鬟。他穿着件宝蓝色的小袍子,胖乎乎的脸蛋红扑扑的,看见永琪,眼睛一亮,张开胳膊就冲过来:“阿玛!阿玛抱!”

永琪下意识地弯腰,把他抱了起来。绵忆搂着他的脖子,把小脸往他颈窝里蹭,奶声奶气地说:“阿玛,先生夸我字写得好,还给了我小红花呢!”他献宝似的从书篓里掏出一张染着朱砂印的宣纸,上面是歪歪扭扭的“人之初”三个字。

永琪看着那字,眉头微松,摸了摸他的头:“嗯,绵忆写得不错,有进步。”

绵忆被夸了,笑得更欢,又扭头看向站在廊下的小燕子,脆生生地喊:“王妃娘娘!”

小燕子正靠在柱子上晒太阳,闻言擡眼,对他点了点头。自她嫁入王府,绵忆便一直喊她“王妃娘娘”,疏远又客气,她也懒得计较。

可今日不知怎的,绵忆却挣着从永琪怀里滑下来,跑到小燕子面前,仰着小脸问:“王妃娘娘,你是不是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额娘说,要是有了弟弟妹妹,阿玛就更不喜欢我了。”

这话像根针,猝不及防地扎在人心上。小燕子脸上的笑意淡了,蹲下身看着他:“谁说的?你阿玛对你一直很好。”

绵忆却嘟着嘴,小手攥着衣角:“额娘说的。她说上次王妃娘娘有小宝宝,阿玛就天天守着王妃娘娘,都不来看我了。”他说着,眼圈红了,“阿玛,你别不喜欢我好不好?”

永琪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知道绵忆这孩子心思纯良,定是被人教唆了。他走过去把绵忆抱起来,声音沉得能滴出水:“绵忆,不许胡说。阿玛对你和弟弟妹妹一样喜欢。”

“可是……”绵忆还想再说,却被永琪打断:“回西院去,跟你额娘说,往後不许再教你这些有的没的。”

绵忆被他严肃的语气吓住了,瘪着嘴不敢说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时,知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几分急切:“绵忆,怎麽跑这儿来了?让额娘好找!”她快步走进来,看见永琪沉着脸,绵忆红着眼圈,连忙上前道:“王爷这是怎麽了?是不是绵忆不懂事,惹王爷生气了?”

永琪没看她,只冷冷道:“你教孩子说的那些话,自己心里清楚。”

知画脸色一白,随即委屈地红了眼:“王爷这话是什麽意思?我何曾教过绵忆什麽?许是孩子自己瞎想的……”她伸手想去抱绵忆,“绵忆,跟额娘回院去,别在这儿惹王爷和王妃烦心。”

“不!”绵忆突然挣开她的手,搂着永琪的脖子哭道,“阿玛,我不要回西院!我要跟阿玛在一起!额娘说,只有我听话,阿玛才会喜欢我……”

这话一出,知画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张了张嘴,想辩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燕子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出闹剧。知画的手段真是越来越拙劣了,竟把主意打到孩子身上。她走到永琪身边,轻轻拍了拍绵忆的背:“绵忆,你阿玛不是不喜欢你,只是他最近事多,等忙完了,定会陪你玩的。”

绵忆抽噎着,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永琪深吸一口气,对身後的侍卫道:“把小阿哥送回西院,好生看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侧福晋再随意带他出来。”他顿了顿,又道,“再去告诉西院的人,好好教小阿哥读书习字,少琢磨些旁门左道。”

侍卫应声上前,小心翼翼地接过绵忆。绵忆哭着喊“阿玛”,声音撕心裂肺。

知画看着永琪决绝的背影,嘴唇哆嗦着,眼里的泪终于掉了下来:“王爷,你怎能如此对我和绵忆?难道就因为她怀了孕,你就要这般苛待我们母子吗?”

永琪猛地回头,眼神冷得像冰:“苛待?知画,你扪心自问,自你入府以来,我何曾亏待过你?是你自己贪心不足,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他指着院门,“滚回去!若再敢教坏孩子,休怪我无情!”

知画被他吼得浑身一颤,踉跄着後退了几步。她看着永琪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向小燕子,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小燕子往屋里走,看着他们并肩的背影,那背影刺眼得让她几乎睁不开眼。

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血珠顺着指缝滴落在月白的旗袍上,像开了几朵凄厉的花。

“方慈……”她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声音怨毒得像淬了毒的针,“你以为怀了孩子就能高枕无忧了吗?我陈知画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安稳拥有!”

风吹过海棠树,叶子“沙沙”作响,像是在为这场无声的较量,奏响了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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