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犄角也总是能准确的读懂主人的心思,开始微微泛红。
接吻两人当然是轻车熟路,很快就投入进去。
但乌瑟的身体里还有另外一个能感知到外界的灵魂,此刻带着醋意沉默。
想到这个办法是另一回事,但真正实施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乌瑟尔内心非常矛盾,此刻他看着时漓在和别人接吻,接吻的对象还是他的男朋友。
自己这个刚出现一天的灵魂没资格多想,但又总是控制不住的吃醋,心里酸酸的,好像被堵住了一样。
明明身体是他,灵魂也能同样是他。
可又不是他。
形容不上来的感觉在心里蔓延,全都转化成了醋意弥漫。
乌瑟虽然看起来傻傻的,但真有什么事情的时候还是靠谱的。
比如说现在,顺应着身体的感觉不断往下。
洁白的外袍和黑色的衣衫落在一起,乌瑟抚摸着时漓身后的翅膀。
羽毛柔软又厚实,被抚摸的时候翅膀下意识收起,乖巧的缩在背上不愿张开。
乌瑟也不着急,耐心的安抚时漓。
“老婆”
乌瑟低沉的声音响起,看起来比平时正经了不止一点点,仿佛在做什么神圣的事情一样。
时漓下意识的向着乌瑟靠近。
安抚的吻落下,在时漓耳鬓厮磨。
下一刻,醋包上线。
虽然心里酸酸的,但是出现之后还是第一时间询问时漓的意愿:“你还行吗,我可以吗?”
还行吗?
男人这么能说不行。
“当然行!”
时漓嘴硬。
但他会为他的嘴硬付出代价,新一轮的交融又开始了。
如果说乌瑟是阳光开朗的小少爷,那乌瑟尔就是沉默寡言,埋头苦干的霸总。
他好像不会累。
直到时漓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的时候,时漓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
直觉的被熟悉的气息环绕。
乌瑟看到时漓醒来,先是递过来一杯温水,然后紧张的看着时漓。
乌瑟尔那个混蛋太过分了!
他不在的时候也看不到外面发生了什么,要不他肯定狠狠的谴责乌瑟尔。
虽然说他也有份,但先他就要告状。
“都怪他,老婆才会昏过去。”
乌瑟义正言辞的说着,好像昨晚不是他一样。
时漓捂住脸。
只求乌瑟不要再说了。
他也好不到哪去!
为什么两个人用一个身体还是双倍体力呀。
“你也一样!”
时漓开口,声音沙哑的好像好几天没开过口一样。
实际上是昨晚用嗓过度。
乌瑟把水杯放到一边,扶着时漓起身,然后又重新把温水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