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陆晋坤没有进山,他交代胡铁柱跟杨跃进进山喂猪。
陆晋坤不单单靠狩猎为生,他们陆家在山上有一块地,陆晋坤用那块地建了个圈笼,专门圈养猎到的各种野生动物。
而镇子的消费水平有限,他养的这些动物,通常都是靠他开车运到省城售卖。
一般是每个月去一趟省城,这次因为圈笼被破坏,跑了好几只动物,他这个月忙着修补圈笼,才没有去省城。
杨跃进跟胡铁柱从山上下来,就瞧见在村口徘徊的温思宁。
胡铁柱连忙问身旁的杨跃进:“阿进,那不是温箖吗?她在村口做什麽?怎麽看上去像是在等人。”
杨跃进也觉得奇怪,坤哥这几天不进山,这麽好的机会,咋也不见坤哥的人影?
“走,过去瞧瞧。”
两人朝着温思宁的方向走来,还没走到村口,突然一道汽车声响,从远至近传来。
他们往一旁避让,一辆大货车从他们身旁驶过,扬起漫天尘土。
“呸,谁啊,明知道有人还开这麽快!赶死吗?”胡铁柱呸了一口土灰,死死瞪着货车屁股。
杨跃进目光扬长一看。
温思宁伸手拦住那辆大货车,驾驶座上的人探出头。
当看到挡在车前的女孩时,男人微微一怔。
“这位同志,你有事吗?”
温思宁看向驾驶座上的男人,除了皮肤有点黑,长得还怪好看的。
“请问你是陆敬白同志吗?”温思宁扯着嗓子问。
陆敬白有些意外,他刚回村就有女同志来找自己,竟还知道他的名字。
“我是陆敬白,请问找我有什麽事?”
温思宁眼睛一亮,她终于是等到了他们温家的大恩人了!
“陆同志,你先停好车,我有事找你!”
陆敬白以为是什麽急事,连忙将车子停在村口,接着打开车门,跳下了车。
凑近一看,陆敬白才彻底看清眼前女同志的脸。
他目光微滞,许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眼前的女孩是他长这麽大以来,见过最漂亮的女同志了。
温思宁嫌辫子碍事,出门前特地扎了个丸子头,她又从姑奶奶的衣柜里挑了一件小碎花衬衣。穿着浅色布裤,衣服款式虽然土,但穿在她身上却格外好看。
见眼前男人不说话,温思宁率先开了口:“陆同志你好,我叫温箖。”
“温箖?”陆敬白回过神来,他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温思宁点了点头,言辞恳切对他说:“陆同志,我在这等你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陆敬白更懵了,突然要告诉他一件事,不会是他家人出事了吧?
他滚了滚喉咙,小心翼翼地问:“温同志,不会是我家里人出了什麽事了吧?”
温思宁摇了摇头,後面想到了什麽又猛点头,“可以这麽说,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做,以後不仅是你的家人,就连你都不能幸免。”
陆敬白被她这番话吓到了,陆敬白连忙问她:“温同志,你快说,到底是什麽事?”
温思宁直言道:“陆同志,我想说的是,你一定一定要离村子里的女人远远的,否则你就会家门不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