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秉清想着就走到了窗户的位置。
是家里唯一的那一扇老式窗户,也只有这一扇窗户是从外面能推开的,别得窗户全部都是需要推拉才能打开。
水镜一开始放置的位置也就是这里。
谢秉清俯身查看窗户的插销处。
没有被暴力破坏的痕迹。
但她清晰的记得今天走的时候,有把窗户从里面插上。
家里就只有水镜一个勉强算得上的活物,也不会是他突然长腿过来给外面的人打开的窗户。
那就只能往哪个方面想想了…
谢秉清暂时搁置下了这个问题,把手抵在了床框上,另一只手一整个人把窗户全部推开。
探出半个身子,俯身去看这里距离楼下的位置。
她这里距离楼下大概有个九米往上,水管安置的位置也不在这旁边。
按理说,直接从地面爬上来不算是一个容易的事,但正巧窗户外面有一个大约有十几米高的槐树,现在正值夏中,槐树枝叶茂盛,很多都已经长到了她家床旁。
谢秉清一开始把水镜安置在这个窗户的旁边也是因为窗外的枝叶。
槐树生阴,因而生凉,水镜喜凉。
水镜之前就嚷嚷过好几次,让谢秉清把它放进冰箱里。
谢秉清视线顺着窗外槐树的枝桠一点点扫到地面,又借着点点烛光,扫视了一圈地面。
忽然,她看到一个一闪而过的身影。
一身黑衣本来能将自己完美的隐藏在夜色之中。可惜,今天是个月亮地,月亮格外的亮
这样的隐藏也就一点用没有了。
再加上后面还跟跟了一个穿了一身白的人,显得两人更是明显。
还真巧了。
这两位都是老熟人。
谢寻真和范无救。
两位一脸凝重,一步不停的朝小区大门走去。
跟外面聚会的一群鬼形成鲜明对比。
看来地府应该是生了什么事情。才让两位这样。
谢秉清收回探出窗外身体,视线回收,不再往那边看去,思绪有点跑远,突然肩膀处在窗框处卡了一下。
这一下,让她想到了一些刚刚没有注意到的点。
从窗户跳进她家里的人。
不会比她的身形更壮。
一下子,嫌隙范围就缩小了不少。
起码比她壮的那些都能排除了。
谢秉清微微转动肩膀,收出自己卡住的身体,重新锁上窗户。
坐回屋里沙上。
视线扫到了正前方的水镜。
就这样看他装无辜。
看了一会。
觉得没什么意思,起身洗漱,躺到了床上。
睡前,她掏出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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