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接待的是南方燕国番禺的将领,之前为了寻求稳妥,他还说服了这些人为他助力。
如今,他们要离开京城,这次来是向萧钰辞行的。
萧钰出于礼仪还是把人先接待到了府中,哪首领走过一条走廊时,恰好看到了舒姝远去的身影。
“她是?”首领一脸惊讶。
萧钰敛下眼内的冷意,面上仍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是萧某的夫人。”
南国的人可能因为常年生活在太阳下的原因,肤色比麦色还要黑一点,他身材健壮,话语直爽,“都说北国有佳人,原来并非虚言。”
萧钰只是笑笑,但眼睛里没有丝毫波动。
他带人去了正厅,然后又派人把燕温请了来。
那群首领见了燕温,行了大礼,萧钰送他们了些京城的特产和礼品,那群人便请辞了。
京城正式入冬了,某天晚上,天上飘起了小雪。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燕温正式登基,成为燕国的新帝。
而萧钰最近也忙起来了,忙着处理公务以及挑选接替自己的人。
但萧钰再忙,到了晚上他依旧会抱着舒姝一起入睡,抽空和舒姝一起用午膳。
一天在舒姝穿上府里绣娘新缝制的棉袄的时候,她感到手臂处一阵刺痛。
芝语连忙帮她把衣服脱了检查。
原来是那绣娘把针落在上面了,原本白玉般的手臂,划了一道长长的伤口,不深,但流着血。
舒姝的神色一下冷了下去。
狠戾暴君的病弱二小姐(28
“统统,这衣服上还有什么?”
因为对药物十分敏感,舒姝穿上时就觉得衣服上有一种很淡的药味,这种药不同于以往她使用过的任何一种。
“一种避孕的药物,这衣服被这种药水浸泡过,穿的时间长了,会伤害身体根基。”
芝语连忙去拿了一瓶伤药来,舒姝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芝语把她拉到椅子上,给她上药,边进行着手下的动作边道:“小姐,这贱仆让你受伤,绝对不能轻饶了她。”
“去问问她是哪只手缝的衣裳,我也不要她一只手了,要两根手指头。”
舒姝的身体就算是见点血都会元气大伤,这寻常避孕的药物,用到她身上,致死都有可能。
芝语眼睛一亮,“好的小姐,那之后是否要发卖出去?”
“先留着。”
芝语虽然疑惑,但并没多问什么。
在她看来,舒姝最近的脾气已经收敛很多了,她还怕自家小姐变了会受人欺负呢。
接下来芝语简单的包扎后,又去请了京中有名的女大夫回来。
因着是相府,那人不敢有丝毫懈怠,除了外伤外,仔仔细细给舒姝把了把脉。
时间越久,她的眉头锁的越深,甚至有了几分惊惧。
“想说什么不妨直说。”舒姝冷淡道。
那大夫突然跪在地上,“小民医术不精,这脉象……是大衰之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