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允叙,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乱讲话了好不好?”
“不好。”江允叙否认他,同时指腹捻过他的细伶的手腕。
这似乎给了苏宜一点挽救的机会,他半个指节被迫已经探入松紧绳下。
睫毛颤个不停,另一只手下意识揽住江允叙的脖颈,脑袋凑得很近。
“我下次绝对绝对不再乱讲话,也不乱动,江允叙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语气很可怜地祈求,像某种被被抓到衔入口中的柔软小动物。
轻盈的花香从他脸颊、发丝间溢出。
哪怕看不见也能想象出他此刻眼珠湿润、睫羽鸦黑的模样。
可江允叙只短暂停留了一瞬,便继续捏着他的手腕往下探。
绷直的心弦几乎快要断掉,苏宜下意识只知道喊他的名字。
“江允叙……”
“江允叙。”
“哥哥!”
已经碰到腹股沟的手指停下来,但宽大的掌心依旧圈着苏宜的手腕没有离开。
终于摸到苗头的苏宜仰起脸颊,胡乱在他下颚边贴了一下。
几乎算不上是亲吻,只是唇瓣飞快地印了一下,顶多算是蹭过皮肤。
但出奇地有效,江允叙此刻愿意低下头听他讲话。
苏宜雨露均沾,又在他另一边下颚贴了一下。
然后趁势提出要求,“哥哥,我不想再知道什么肌肉了。”
黑暗能掩盖很多东西,比如他泛红的脸颊和耳垂。
苏宜正庆幸这一点,江允叙指腹忽然拨了下他的睫毛。
语气不明:“抖得好厉害。”
不知道说的是睫毛,还是其他的什么。
苏宜不敢再问,感觉到他手掌放松,便试探性地将自己的手一点一点抽出来。
然后坐在男生的大腿上皱着脸,可怜兮兮地问:
“今晚的脱敏治疗可以结束了吗?”
他皮肤接触真的有点过度了。
江允叙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慢条斯理的问:
“怎么不继续叫哥哥了?”
光听声音,就能知道他此刻的情绪很好。
苏宜当作没听到,抿着唇瓣从他的腿上下去。
“很晚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他又硬气一点。
“啪嗒。”炽白的灯光兜头洒下,江允叙缓缓收回手臂。
背阔肌随之舒展出流畅的弧度,腰侧鲨鱼肌漂亮的沟壑隐在光影里。
松紧带松松挂在髋骨上,肩头薄汗泛着细碎的光,有种说不出的……性感与慵懒。
苏宜过电般别开眼,有点慌乱地不知道眼神往哪里放。
可短短两秒钟,他已经偷偷瞄了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