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维有些懊恼。他把钥匙插进锁孔,一边推门一边说:“是我。”
郑律就在门口,很快和袁维对上视线。但紧接着,他把视线投向了袁维身后的阿风。
袁维看他眼神不太对劲,连忙解释:“这是我……”
他刚说仨字,郑律就从他眼前消失了。接着是“嘭”地一声,卫生间的门被摔上了。
袁维:“……”
阿风:“袁哥,你养了只兔子吗?”
袁维懒得解释,让他们进屋,嘱咐他们快点安装。
趁阿风和安装工人忙活着,袁维走到卫生间门口。他两手插兜,轻轻踢了下门,说:“开门,就我一个人。”
门开了条缝。他掰开那条缝,挤了进去。
“躲什么?”他问道。
郑律委屈巴巴地说:“主人没说有别人要来。”
“说了你就不躲?”
郑律不吭声了。
袁维摸摸他的脸,问:“这几个月是不是闷在房间里没见人。”
郑律低低地嗯了一声。
“跟我出去见见人”,袁维踢踢他的小腿。
郑律飞快地摇摇头,嘟囔道:“那个奇形怪状的人是主人的同学吗?”
“不是,是朋友的朋友,社会人”,袁维乐道:“也是圈里人。”
郑律一愣,不吭声了。
袁维又说:“我和他不熟,他不知道你是谁。何况B市很大,没几个人会记得你的事。别有心理负担。”
郑律还是别别扭扭的,憋出一个问句:“他是奴吗?”
袁维点头。
“主人喜欢那种肌肉奴?”郑律一边问,一边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
袁维倒吸一口凉气,终于明白过来郑律的意思。他咬着牙说:“争风吃醋可以,能不能选个好一点的对象?你主人我看起来口味那么重?”
郑律扁着嘴,眼睛忽闪忽闪地眨:“主人喜欢什么口味?”
袁维愣了一瞬,笑了。他抬手拍拍郑律的脸,说:“跟我出去,我就把答案告诉你。”
郑律缩缩脖子,不吭声。
袁维不理他,转身要走,却又被拽住了。
“主人……”郑律胡乱撒娇。
袁维甩开他,说:“你自己社交恐惧,没道理拦着我吧?我在卫生间待着能干嘛,调教你?”
郑律一怔,不说话了。
袁维安静地看着郑律,感觉两人之间的空气在升温。他呼了口气,问:“硬了?”
郑律埋着头,“嗯”了一声。
“脑袋里成天想什么呢?”
“想主人……”
袁维对这个回答挺满意。他后背靠墙,点了支烟,慢悠悠地说:“硬了就撸出来。”
郑律委屈巴巴地唤道:“主人……”
袁维不为所动,吐了口烟,眼神投在地面上。
郑律只好跪下去,慢慢解开裤子,开始自慰。
袁维看了一会儿,评价道:“你手活儿真烂。”
“主人”,郑律哀求着:“狗狗想被主人操……”
“凭什么?”袁维问道。
郑律懵了,“那……那狗狗给主人口交……”
袁维把烟蒂扔进马桶,说:“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