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昨晚不同,昨晚楼雪涑是主动的。
而现在楼雪涑在他身下一直没有动,手抓着他的衣服任由他亲。
鬼王往下亲,亲到了下巴脖颈,手碰到楼雪涑的腰带被楼雪涑抓住了。
他擡眼,见楼雪涑闭着眼低喘着气道:“不行。”
鬼王知道怎麽才会让楼雪涑松口,他耷拉着头,学着应烬那不要钱的委屈样,“小师叔,我难受。”
楼雪涑僵住。
鬼王一边气得要死一边去抓楼雪涑的手,握着楼雪涑的手一起抓着昨晚楼雪涑不帮他的地方,他学应烬说话,“小师叔,我好难受。”
楼雪涑唰一下睁开眼,“你别得寸进尺。”
鬼王蹭到楼雪涑肩头,“小师叔。”
“小师叔。”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小师叔,求你了。”
一声声喊着,他感觉到楼雪涑的手动了。
鬼王真想狠狠咬了口人,是应烬就可以是吧。
但他忍了,只能忍。
楼雪涑咬着唇,压根不去看人。
他告诉自己,这是梦。
这是他的梦。
但他能梦见和应烬这样。。。。。。
现实摆在面前,不得不认,他就是梦到了应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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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应烬在静室里坐不下去了。
不知为何他此刻完全静不下来,手上的命绳微微闪着红光。
仿佛有一只手在。。。。。。
他震惊低下头。
“狗玩意!”
那个狗对他小师叔做了什麽!
另一边的鬼王手上的命绳也在发着微弱的光,他顾不上命绳的怪异。
他擡头要去亲人,突然被掐了一把。
他吃痛擡头。
楼雪涑脸色严肃。
没脏的那只手捂住了胸口。
没发现被弄脏的手挂着的稠物很凉,凉到不像是人的。
他断了梦境,从软榻上猛地起来,朝着藏书阁奔去。
鬼王落在软榻上,脸色比夜色还黑。
手腕的红绳因为楼雪涑的离开恢复了原样。
楼家命绳,只能有一个人戴上。
他能戴上是因为他本质上和应烬是一个人,虽然命绳是系在灵魂上,可也是把他和应烬当一个人。
当楼雪涑想着应烬的时候,无论想的是哪个应烬,命绳都会有感应。
他的感受应烬也会感受到。
望着楼雪涑去的方向。
他阴冷笑了声。
够狠啊应烬。
应烬不会死,但只要重伤楼雪涑就一定会知道。
用这种办法将楼雪涑哄过去。。。。。。
好样的。
他缓了会儿,朝着藏书阁也去了。
这样的办法有用,可应烬一身伤被楼雪涑看见,也得不到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