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雪涑回神,“都有吧,人我打发走了。”
鬼王一口气上不来,“你哥还是不会打算。”
楼雪涑微微擡眼。
鬼王凑近磨着对方唇瓣,一字一句道:“他用神泥捏了我,就不该将我扔去世间磨砺,放在你身份守着你,得不到你的感情,还天天吃醋,早晚能把那颗心里的阳火磨掉,最後都不用他强制,我巴不得可以把心给你。”
楼雪涑无语,这是什麽假设,对方的意思仿佛一靠近他就爱上他似的,他还是个无情渣男。
他烦了,“我没要人。。。。。。唔。。。。。。”
应烬还在呢!
鬼王此刻醋得眼睛都红了,哪会管应烬在不在。
除了这六年,在他没到楼雪涑身边时,楼雪涑也是许多人的六年。
楼家想要主动来伺候楼雪涑的人很多吧。
这人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好人。
实际只要不触犯底线,平日待人温和得很,或许哪个下人冬日穿得少了,楼雪涑都会体贴让对方多穿一些。
这是彻彻底底没有他的时光,连应烬都没有。
那是楼雪涑年少青春。
手腕收紧,将人紧紧禁锢在怀里,他发狠侵占着对方唇齿,掠夺一切可以掠夺的东西。
楼雪涑的手只能被动抓着眼前人的衣衫,他倒是想开口骂一声人,可没有机会,一只不同于鬼王冰冷的手握着他的指尖,对方的唇齿滚烫,吻着在他指尖令他心口一麻。
是应烬。
他感受到对方手指慢慢穿插进他的指缝里,十指相扣。
一个滚烫的吻落在手背。
“小师叔,那些人好吗?”
“他们会为你做饭吗?”
“会给你洗衣服吗?”
“会给铺床吗?”
楼雪涑唇被堵住,一句话都说不出。
眼角逐渐被水汽迷住,应烬多问一句,鬼王亲得就深一分,腰上的手也箍紧了。
应烬亲着他的手,逐渐放肆在他脖子上也亲了一口。
随後问:“小师叔,我可以亲亲你的腰吗?”
楼雪涑此刻根本回答不了。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他这麽亲你,我有点吃醋。”
楼雪涑的腰被松开,衣带被人抽出。
他闭眼在心里暗骂,这两人此刻像两只脱缰的狗!
骂完又忍不住叹息。
缰绳握在他手里,若不想两人发疯也很简单。
一掌将面前人打开,一句冷语就能令应烬乖顺。
想归想,最後却是软下了身子。
他的腰很敏感,被碰一下就颤一下,应烬的手热,鬼王的手凉。
冰火两重天。
早上的馀韵被唤醒,他彻底软在鬼王怀里。
随便了。
反正都是应烬。
摆烂了。
眼角被刺激着沁了一滴泪,被一只火热的手擦去。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早上他沉浸在梦里,却发现梦外的人也很冰。
此刻却是热的。
他推开鬼王,先是大口吸气,轻瞪了人一眼,要憋死他吗。
鬼王气笑了,“楼雪涑,你连此刻都在走神。”
楼雪涑眨了眨眼,选择移开目光,只要不看见就不会心虚。
他抓住腰间那只温热的手,探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