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予撩起袖子,挡在林听身前,拦截他的下一步动作。
“滚,”谢沉警告他,“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
下一秒,谢沉门牙死死地咬住他的手臂不松口,表情凶狠,像一条被拴了十年的恶犬。
靳予强撑着,表情痛苦。
这人上辈子属狗的吗?
想不引人注目都难,附近的人都被吸引了目光,朝他们望来,神情复杂。
图书管理员早已注意到他们的动静,她一再隐忍,实在忍无可忍。
她一路跑来,表情严肃:“三位这里不是你们胡闹的地方,请马上离开,谢谢配合。”
谢沉这才松口,靳予手臂充血,一圈清晰的牙印上渗出小血珠,一点一点往外冒。
林听急忙拿出纸巾给他止血。
三人灰头土脸地离开了图书馆。
走出图书馆后,林听大声谴责他:“谢沉,你别太过分了!”
“装可怜是吧?”他语气讥讽。
林听越想越气愤,她上辈子怎么喜欢了这么一个人渣不如的玩意!
她拉起靳予的手,霸气地说:“我们走。”
“你再敢纠缠,我恨你一辈子。”
这句话是她对谢沉说的。
谢沉听到这话,眼神一暗,目送他们离开,低头冷笑一声。
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两人转身去了药店。
她买了点酒精棉片,还有碘伏消毒液,出来后两人同步坐在长椅上。
林听眉头紧蹙,给他的伤口小心翼翼地上药,自责得不行:“对不起,都怪我。”
靳予看上去心情好一些了,安慰她:“放心吧,我死不了。”
他真是个大傻子,总是喜欢逞强,默默承担着这一切,她都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说到底,他的伤由她引起,她是内疚的。
上完药后,她叮嘱他:“伤口切忌碰水,还有忌腥荤……”
靳予倒是很受用她的关心,就这么静静地看她,眼底笑意盎然。
林听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脑子缺氧,累得大口喘气。
“没了?”他说。
林听摆摆手:“没了,我说不动了。”
他淡淡吐槽了句:“肺活量堪忧。”
林听不理解地问他:“你肺活量很好吗?”
“当然。”他毫不犹豫承认。
“我才不信。”林听撇撇嘴,看他,“你肯定在吹牛。”
“嗯?”靳予眼神微眯,凑近她,咬唇,“试试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