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传到慕安然的耳朵里时,她只是嗤笑了一声。
碧蓝气得够呛,“庶妃,也不知道是谁传的瞎话,竟然这么编排慕公子。”
慕安然正在院子里赏花,心情没有受到半点的干扰,反而美美的。
“碧蓝,还记得前些日子我与王爷说的那些话嘛。看看,这不就按着那个来了。”
碧蓝先是一愣,随即一副了然模样。
“还是庶妃思考周全,竟然未卜先知。”
慕安然嗤笑,“哪里是我未卜先知,不过就是怕有人借着此事坑我罢了。看来,我那一步棋走对了。”
前院书房里,萧嵩黑着脸看向福安。
“府中的流言是怎么回事?哪里传出来的?”
福安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最近一直跟着王爷在外面奔波,对于府里的事情知道的真不多。
如今王爷质问他,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王爷,奴才只知道这个流言似乎是从后院传出来的,想来是冲着慕庶妃去的。”
萧嵩忽然就想起那一日慕安然对他说的那番话,此时再联想到这件事只觉得有些想笑。
那个女人,还真是有几分聪明。
“这件事一定要查出源头,我倒要看看谁敢在后院做这种事。”
福安领命,立刻出去安排。
此时的乾安宫内,几个老臣跪在地上义愤填膺地骂着。
“皇上,睿王本就跋扈,如今被安排到了主考官的位置上自然任性妄为。”
“皇上,臣已经拷问过那两名考生,他们都已经承认花钱买成绩一事,只是按照约定,睿王收了他们的银钱是要安排进一甲的,没成想给了二甲。二甲也就罢了,至今还没有领导官职。这件事现在在民间的影响已经很不好了,皇上切莫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啊。”
绥安帝看了一圈跪着的人,最后将目光落在站在角落里沉默不语的男人。
“张御史,你可有话说?”
颜侧妃和慕庶妃出事了
张御史闻言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回皇上的话,如果那两人所说属实,就该去官府告发睿王,而不是在酒楼里买醉说出这件事。臣以为这其中的隐情就是陷害。”
站在他身边的御史中丞也上前一步,“皇上,臣觉得张御史说的有道理。想当初皇上任命睿王为主考官时,就有人上蹿下跳、百般阻挠。如今春闱结束,并且没有闹出任何乱子,那些人就自己制造乱子……”
“你胡说八道。”
安国公瞪着两个人骂道:“你们的女儿都是睿王府的侍妾,你们自然向着睿王说话。但科场舞弊乃是大事,岂容你们这般随意。”
张侍妾的父亲张御史看了看老国公,“咱们现在在乾安宫,就说彼此的官职就好,何必扯上儿女婚姻?若您觉得我家女儿做了睿王的侍妾,我就一定是偏袒睿王,那你的女儿还是礼郡王的侍妾呢,你如今这般上蹿下跳又是被人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