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也开了。
“……妹妹,你这力气真不是盖的。”但这样,不会惊扰到周晏阳吗?
就在夏锦书这一念头刚刚落下,里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嗓音:“要死啊!谁在踹老子的门,信不信老子杀了你?!”
本就是市侩的人,即便周晏阳在人前端的温润如玉,一副翩翩公子做派,可一朝落入谷底,却还是暴露了个彻底。
“真是要命,没一天消停……”
他趿拉着拖鞋,一脸凶相地走向门口。
遽然,他陷入黑暗,好似有什么东西蒙在了他头上。
尔后,拳头如雨水一般落下。
有不疼的,也有疼的。
夏锦书力气再大,也只是个孩子,尽管下手凶狠,但伤不到根本。
不像夏浅浅。
她动用了神力,还拳拳到肉。
令周晏阳嗷嗷惨叫。
【敢对我二哥下手?真是胆肥了,我要替天行道。】
【打死你!我要打死你,打死你个鳖孙!!】
免得他一天天没个正形,只想着害人。
一炷香后。
夏浅浅打累了。
她擦了下汗,大口大口地嘬羊奶。粉嫩嫩的脸颊变得鼓鼓的,随着她呼吸的节奏,扎高的丸子头还一晃一晃。
颇为灵动可爱。
“妹妹,我们完事了,要回去了吗?”夏锦书打的手麻,但相当痛快。
周晏阳犹如一团臭抹布,被随意地丢在地上。
他头晕,也耳鸣,但没人在乎。
耳畔响起的声音,他完全不陌生,“夏、夏锦书!你竟然擅闯民宅,还如此残暴地对待我,我一定、一定要让你好看?!”
全身上下哪儿都不好受。
他鼻青脸肿,肋骨好像断了……喘不上气,连说话都要一字一字的,极其费劲。
“我以后好不好看,那不好说。但现在,我保证你会很惨,很惨。”既然周晏阳知道是他了,那他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只要后续痕迹清理干净,他不怕他告官。
“带他遛一圈吧。”夏浅浅说道。
遛狗一样遛周晏阳?
夏锦书没意见。
他扯住麻袋的顶端,就要甩到背上。
但甩了一下,麻袋一动不动。
再甩一下。
还是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