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过陆执野嘴唇的手心肉莫名烫了下,时景一个激灵,垮起那张臭脸,闷头跟着人群往前走。
他要揭发陆执野的真实面目。
让他的队友都知道,他们的队长是个骚-扰-犯,满脑子不正常想法的怪人,表面上那副正经冷淡的样子根本不是真相。
陆执野人呢?
怎麽还没出来?
开会的时候敢趁着人多贴在他旁边说话,散会了就怂了?
“哎呀宝宝,人家道歉嘛,不要生气,你上次喜欢的那个包包叫什麽?我给你买。”Vally的声音像立体音环绕进时景本就思绪混乱的大脑,“我也不是故意说这些的呀,人家就是太喜欢你了怎麽办。”
“……”
“那你不生气了?”
这句话莫名其妙和陆执野的语气同时在他脑子里播放。
“……”
“我就知道宝宝最爱我了。比赛那天你也来吗?打完比赛刚好一起看场电影!好不好?”
在时景即将到忍耐的极限,身後有人靠近。
微低的嗓音在他耳边——
“周一打完比赛,我们……”
“不看。”
时景愣住。
“什麽不看?”陆执野也错愣一瞬。
“。”时景抿了下唇,“……怎麽是你?”
这人走路没声音?
肯定是因Vally嗓门太大。
背对陆执野的方向,在时景的馀光里,始作俑者迈着妖娆的步伐一口一个宝宝地走远。
“……”时景重新面对眼前面露疑惑的人,停留在他嘴唇上,两秒,挪开视线,“没什麽,你刚才说周一打完比赛怎麽了?”
草。
陆执野刚才靠过来的时候是不是又碰到他耳朵了。
肯定是。
不然他耳朵怎麽会这麽热。
人的嘴唇都这麽软吗。
还是陆执野的格外软一些。
想再摸一次的念头乍然升起,把当事人吓了一跳。
他妈的。
他在想什麽??
“时景?”
面前人的双唇一张一合成了慢动作,说出来的话一个字也没过时景的脑子。
陆执野还是那个陆执野,後面还有三三两两没走完的二队成员,会议室里是整理资料的教练组。
再次没听见他对周一打完比赛的安排,时景盯着他胸前衣服的某一片地方。
也可能是陆执野抓着他的手,让他触碰的那里。
这一片衣物突然在他视野中放大。
“你怎麽了?”陆执野往前半步,“不舒服?”
“……”时景生硬地避开他的视线,“没。”
陆执野皱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