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饱把一篮子荔枝拿走了,笑着贫嘴。
也是秦雄自己,每日关店回来,瞧着路上有什麽吃的,给田歌带一份宵夜,自然顺带也就给秦饱带一份。
导致现在秦雄每天一回家,秦饱都两眼放光。
到了晚饭的点了,各家饭香都飘进了院子里。
秦雄撸起袖子,先把米饭淘洗了蒸上。
田歌跟着在竈房里打转,在秦雄站着切菜的时候,伸手进衣摆,去摸那截悍利的腰。
秦雄火气重,浑身都热乎,特别是夏天,好似摸着都烫手。
从後背往腰侧移,在肚子上抓两下,田歌用自己的肚子去贴秦雄的後背。
秦雄手上切着肉,稳得八方不动,只是一直在笑。
方才在店里,没做到底,不过亲着摸着解两下馋罢了。
田歌不满,把他嘴皮都咬破了一块。
“等晚上收拾你的。”秦雄话说得平常,将案板上切好的肉丝装到碗里,拿盐和洋芋粉腌上。
自打田歌怀孕,前期孕反厉害。
秦雄的厨艺,在田歌的指导下,也是有了质的飞跃。
田歌笑着,他现在才不怕,不管秦雄说得再凶,都不会把他怎样。
得寸进尺地往上揪两下,再想往下的时候,终于是被逮住了手。
秦雄扭过身,装得严肃,但没装两秒就破了功,“我看看,咋现在这麽不害臊了,这是怎麽回事,谁给我夫郎掉包了不成?”
田歌笑得有些放肆,怀孕让他圆润了不少,一张脸白里透红,像是一颗莹白的珍珠,被拂去了表面的灰尘,愈发明媚了。
秦雄俯身亲了他一下,“你看你做的好事,别招我了,你出去陪爹说会儿话,饭好了我叫你。”
忍得难受的从来都不是田歌一个人。
秦雄裤子已经被撑起一个尴尬的弧度,夏天的裤子又薄,更是挡不住什麽。
-----我晚上补偿你。
田歌撩拨完,一点没有负担地就离开了竈屋,在里面闷出了一脑门的细汗,找爹说话去了。
秦雄无奈地摇摇头,回身继续切菜。
忙碌,平淡,平静。
大富大贵称不上,但一日三餐已经不成丝毫问题。
跟钱朵合夥的生意很不错,以後也会继续做下去,下一批货已经运在路上了,秦雄让吴平安加入车队,替自己去的。
秦饱学习一直不错,顺利通过县试和府试後,已经在准备两年後的院试。
田歌身体很好,而且秦雄能感受到,发生许多事後,田歌愈发亲近信赖他,他自然求之不得。
唯一担心的,便是几月後,田歌生産。
他已早早地打听县里最好的接生婆,也写信聘陈郎中再辛苦跑一趟。
许是他太焦虑,做梦说了梦话,反让田歌这个孕夫来宽慰他。
秦雄很多次,都心上突有悸动和感受。
他现在的生活,应该是可以称得上幸福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