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第30章田歌想要,田歌得到
“我今天忙活了一天,出了好些汗。”秦雄到底还是要年长几岁,即使再想要,也没年轻小子那麽猴急,怀抱着夫郎,低头咬一口耳朵,“况且我是要进你身子里面去的,不洗干净怎麽行。”
田歌吸吸鼻子,一下特别不好意思,秦雄这样,显得他好急色一般,又听到这烧耳朵一样的话,捂住耳朵不听。
秦雄只是乐呵呵地笑,笑声低沉,直往那捂住了的耳朵里钻。
“走咯。”秦雄话落身起,轻松将田歌腾空抱起。
出了院子门,天已经完全黑了,风一吹,什麽心思都被吹散了一些,田歌深深地吸一口气,还是觉得肚子那块地方热热的。
热水是早就备好的,大木桶是婚前新去木匠那订做的,容纳田歌一个人绰绰有馀,但要是再加一个大块头汉子,就显得有些挤。
田歌还来不及害羞,衣服就都没了,利索得让他想到秦雄给野兔扒皮。
还没反应过来,便陷在温暖的水流里。
家里没有这麽大的木桶,洗澡都是用木盆,拿帕子沾水擦,田歌呼出一口气,好舒服啊,浑身都轻飘飘暖洋洋的。
原本正合适的水量,突然满溢出来。
田歌伸手抵着人胸膛,被追着吻得有些喘不过气。
。。。。。
水都快凉了,终于能从木桶里出来,田歌浑身都酸软,裹着秦雄用兽皮做成的大毯子,看秦雄一眼都有些害怕,自己哒哒哒地跑出了这间房,回卧房了。
头发用帕子仔细擦了,但发尖还时不时滴落一点水珠,掉落在去卧房的路上。
秦雄在後面收拾残局,瞧着夫郎急不可耐要跑的样子,想追上去,又作罢。
小夫郎脸皮薄,年纪小既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不像他,虽没吃过猪肉,但见识过不少猪跑。
木桶里的水撒了大半在地上,秦雄就着剩下的水,把他们俩的裤衩搓了,挂在晾衣绳上,两块布料,一大一小,一灰一白,顺着风飘。
倒了水,简单清扫了地面,这才光着膀子,推开新房的门。
田歌一直藏在被子里听着动静呢,耳朵尖微动,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
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秦雄关了门,床铺下陷,坐到了他旁边。
秦雄在给他擦头发。
粗大的红烛才烧了一半不到,新婚夜是要彻夜点燃的。
秦雄酒已经彻底清醒,拿着帕子,不慌不忙地裹着夫郎的发丝揉搓,想起白日里在岳丈面前对田歌的种种放肆行为,在心里盘算着回门那日该怎麽表现。
床上白白净净的小哥正在努力装睡,脸颊上的红润却一点没有退却的意思,呼吸也逐渐变沉,睫毛颤动。。。。
跟颗元宵似的,芯儿也甜。
就这麽安安静静地擦完了头发,秦雄回头给自己搓头发时就粗暴得多,前後左右带着脸胡乱地抹,擦得半干了,挂了帕子。
回身一把掀开了被子,田歌跟颗白煮蛋一样,冷风灌进被窝,一下就睁开了眼睛,神情慌张,手脚并用地抢被子把自己盖上。
“醒了?”秦雄看田歌这一番抢被子的利索动作,笑得再温和,也像不怀好意,伸手去戳那元宵粉红的面皮儿,让田歌逮着咬在指根上。
田歌还以为自己装睡装得挺好的,这人明明看穿了,还故意逗他玩。
他很快又松开了牙齿,刚刚就是这根手指。。。。
呸呸呸。
秦雄压身上去,笑:“自己的东西还嫌弃,况且那些水儿我已经洗干净了。”
看着撑在他身上的人,田歌心脏扑通扑通的,攥紧了胸口的大红喜被,漂亮的杏眼里神色恍然,既期待又紧张,鼻梁上一颗小红痣格外显眼。
秦雄做势凑近,田歌忙闭上眼睛,嘴唇却不自觉嘟着要迎合,久久等不到,睁眼一瞧,秦雄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瞧。
这人!
田歌哼哧哼哧地生闷气。
赶在人炸毛前,秦雄连人带被子环着,俯身吻上去,从那颗小红痣,到不停颤动的眼睛,再往下。。。。
作为小哥儿,田歌还没迎来第一次春潮期,尽管已经情动非常,但还是非常勉强。
大部分小哥儿都是在十八岁左右经历,此後一年一次,规律的春潮期也代表小哥儿身体健康,一直到四五十岁才会停止。
春潮期小哥儿身体发热无力,情绪敏感,持续三到五天,经历房事也特别容易有孕。
经历过春潮期,特别是有汉子陪着的春潮期後,小哥儿的身体会柔软许多,也更能适应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