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纳闷姜时愿不是已经洗漱过了吗,还是打算再洗一遍。
虽说品尝要认真对待,入口的食物不仅要保证新鲜丶还要保持干净。
可姜时愿无论什麽时候都是香香的,从头到脚。
裴向晚总觉空气中还有茉莉香,她索性刷起了手机,要干等着她怕会睡着,因为求婚激动最近她的睡眠缩了许多。
直到茉莉香逐渐浓郁,裴向晚才擡头,见到走出的姜时愿,她惊讶地睁大眼睛,嘴巴张成了o型,像木头人一样定在那里。
“怎麽,不好看吗?”姜时愿羞红了脸,问完她有些後悔,咬着唇站着没敢往前走。
裴向晚目不转睛地盯着穿女仆装的姜时愿“没有,很好看的,很适合姜姜。”主要她没想过自己随口提的,姜时愿会穿。
她太清楚了自己的脸皮可比姜时愿厚多了,现在害羞的姜时愿真的很可爱。
很普通的黑白配色的女仆装,可姜时愿穿着就不普通,她甚至戴上了白狐耳朵,裴向晚有些期待。
有耳朵,那会不会有尾巴。
她的期待成真,真的有尾巴,现在的姜时愿就是只小白狐,红着脸的小白狐。
如果尾巴再长些,说不定姜时愿会把自己埋进尾巴里,让裴向晚看不见她害羞的模样。
裴向晚坐直伸出手,掌心向上,就好像郑重邀请姜时愿与她共舞,床是她们彼此的芭蕾舞盒,而她们是主角。
姜时愿慢慢握住裴向晚的手指,突然的拽感她坐到裴向晚腿上。
她太柔弱,此刻的她真的像猎豹踩在脚下的食物,毫无还手之力。
她希望脸的温度降些,但她迟迟等不到温度下降,反而在升,她垂眸看着裴向晚摩挲着她的手指,她想肯定和裴向晚不老实的手有关。
“好可爱啊,姜姜。”她喊姜时愿的名字,忽然发现姜时愿原本平静的尾巴摇了起来,像是欢喜她能喊她的名字。
“原来我叫名字它就会摇尾巴啊,好可爱,姜姜现在完完全全就是只白狐。”
姜时愿起了雾里面还漂浮着语气“只有现在可爱吗,我平时不可爱吗?”她问着,身体往裴向晚怀里靠,跟小狐狸软糖一样香甜又粘人。
裴向晚低下头,手指刮过姜时愿发烫的脸颊“可爱,怎麽样都好可爱的。”
可爱到她甚至忘记该从哪品尝。
要是姜时愿不主动吻裴向晚,估计裴向晚要当出故障的机器人了。
亲密中她们都很喜欢彼此,舍不得离彼此太远,唇的温度就像刚拿出的冰块不敢咬碎,怕冰牙所以姜时愿很小心一点一点吞。
她都不要面子的主动了,结果裴向晚跟傻狗一样不动于衷,她真的生气了。
直接咬了给裴向晚一口,脸颊很快浮现出牙印,裴向晚捂着脸“怎麽能乱咬人呢,看看衣服,现在姜姜是什麽身份。”
听到名字白尾巴又高兴的摇了起来,姜时愿薄嗔浅怒,眸光流转,自有一种动人。
“我能是什麽身份,你未来的妻子。”
裴向晚低声笑着,她捏着姜时愿的下巴迫使对方看着自己。
“不对,现在我是你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