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正经,正经的回答。”姜时愿说。
裴向晚把食物吞咽下去才回答“很正经的,只有夸张一点她们的注意火力才会集中到我这。”
姜时愿的担心没发生,她们没返回。
天沉着,今晚乌云吞掉繁星,留下一片灰蒙。
饭局结束却还有彼此之间的交谈,她们催促俩人赶快要个孩子,现在科技发达要孩子很简单的。
可姜时愿和裴向晚想要领养,姜时愿甚至不想要,因为她天生就是爱占有的疯子。
……
“如果晚晚想要孩子,也是可以的。”姜时愿趴着聆听着裴向晚的心跳。
回到家那些话语就像吵闹烦人的蚊子,在姜时愿嗡个不停。
尽管她不想,但如果裴向晚想,她也能转为想,这没什麽的。
裴向晚手指滑动像是在姜时愿的背上作画,她接道“领养也很好的,反正不急,我们也没老到哪去。”
“我现在只想和姜姜待一起,然後工作丶吃吃喝喝睡睡就这麽简单。”
“真的吗?”
姜时愿破碎的眸光让裴向晚心疼。
“真的啊,万一领回来的孩子更喜欢你丶更黏你怎麽办,那我就要被冷落了我会哭的。”
说完位置调换姜时愿躺着,裴向晚不停蹭着姜时愿的脖子,痒意让姜时愿笑出声。
“哎呀,很痒晚晚。”她抱着裴向晚的脑袋,嘴上这麽说其实她很享受裴向晚离不开她。
“又变小孩了吗,担心我成妈妈就不是你的妈妈了?”
只要裴向晚撒娇,姜时愿就很想逗逗,即便她每次都是输的那方,可她就是要逗,不然显得她很好欺负似的。
裴向晚擡头,她的发就像小刷子一样,刷过姜时愿敏感的锁骨。
“姜姜怎麽知道!难道姜姜是天才,连我这麽隐秘的想法都被你读出来了。”
她更想不到姜时愿会主动提,看来她喊多姜时愿也就习惯了。
姜时愿拨走裴向晚调皮的发丝,努力克制自己的声音。
“当然。”怕维持不住平常的声音,她回答的简短。
裴向晚坐直瞧着灯光照在姜时愿起起伏伏的腹部,露出半截腰线。
有裴向晚捣蛋的手,姜时愿永远都学不会好好穿睡裙。
“我怎麽感觉姜姜很紧张啊,为什麽紧张呢。”
随时都有可能被面前的巨型犬吞入腹中,换谁都会紧张害怕吧。
姜时愿撇开头不去看裴向晚,她脸像熟透的苹果,无论表情还是散发的香气都令裴向晚着迷。
仿佛在告诉她,别再犹豫,摘下红苹果吧。
姜时愿没给她回答,裴向晚也不气恼,她伸出大手。
没有乌龟壳的阻碍一切都很轻松。
她知道姜时愿入眠的习惯,觉得勒着难受,索性便将束缚丢弃。
就算裴向晚的手时刻握着丶捏着,时间还是照常溜走。
她的贪心和爱吃,本准备去品尝,姜时愿却叫停了她。
“等等,不公平。”她觉得自己老听从裴向晚的,可对方没有。
“怎麽了吗,姜姜。”就算遭到打断,裴向晚说话还是很温柔,并且她也停下动作等姜时愿说。
“无论你想怎麽对我都可以,我都接受,同样晚晚也要这样,我想你干什麽丶穿什麽,你都要答应。”
裴向晚点头,对她而言姜时愿说什麽都是对的。
“姜姜说什麽我就做什麽,我一直都是这样啊。”
“好啊。”姜时愿红着脸露出得逞的笑,她把整理好裙子起身去穿鞋,却像摇摆的不倒翁根本没法稳住。
幸好裴向晚眼疾手快扶住姜时愿。
“姜姜要去哪。”
“去拿东西,我要你也穿。”姜时愿故作神秘不肯说要拿什麽。
裴向晚担心姜时愿会摔倒,于是提出“姜姜告诉我东西在哪,我去拿吧,不然你走着走着摔倒怎麽办。”
姜时愿的腿刚才确实很软,但现在已经好很多,她执意要自己去拿。
“我自己可以的,你不准小瞧我,还有不准跟我後面,要不然我就让你睡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