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用为了他而难过,永远不用。
在庄央终于为晏望师的双手打上死结绑到铁架後,晏望师在不住沸腾翻涌的浪潮中终于感到最後一丝安慰。
他看着那道令他抓心挠肺的身影起身远离了自己,尽管拼尽全力地想要控制自己,还是将整个铁床骨架扯得在地面划出令人牙酸的响声。
与此同时,监控室里的画面消失殆尽,收到手下报告後,叶普利和洛伦佐也只能对着仅剩的信息素传感器收集到的数据沉思。
“那小子不会这麽快弄出人命吧?”即使是叶普利也察觉到那个数字的夸张,质问道:“我不是让你们按剂量打的吗?”
几个手下你看我,我看你:“是按洛伦佐先生交代的剂量。”
“你去金库再确认一下原型剂的状态。”洛伦佐心里有了一个猜想,只是他不敢相信,也不能理解。
叶普利急得要命却没有办法:“你就这麽看着?要是个beta死了,那些细胞根本不可能保存到我们能进去,还要我提醒你吗?”
洛伦佐没有反应:“那你去把那个培育体救出来?”
易感期而且是被药物强制催化出发q状态的s级alpha很危险,没有一个理智的人会选择去靠近那间禁闭室,直到一切结束之前。
打碎了摄像头後,庄央走回到了晏望师的身边。
空气不知什麽时候变得如有实质般粘稠,以至于庄央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深吸气才能感到舒适。他悲惨地想道:也许这里不止一只可怜的动物。
庄央裹在挺拔作战靴里的小腿停在alpha的眼前,他低下头:“我来帮你吧,晏望师。”
晏望师的内心疯狂叫嚣着要他无论用什麽手段也要立刻得到眼前这个人,但天人交战之後他还是艰难地回答:“不行,你不要管我,你现在不能直接接触我的信息素,绝对不可以……”
庄央满不在乎,他跪下身去慢条斯理一点点扯开晏望师身上为了出任务而穿得层叠的衣服:“有什麽关系,不已经沾的全都是了吗?”
晏望师感到游走在自己身上的动作,脑中最後的警戒线也‘啪’的一声断开,荡然无存,他还拼命摇头试图阻止:“不要……”
庄央没有察觉到alpha的变化,嘴里仍然没有一点顾忌:“呵,真不知道他们把我一个beta和你关一起有什麽用。注射点东西难道就能産生标记了吗?一团原始细胞而已……”他现在满心都是无处发泄的愤怒:如果晏望师不在就好了,他就可以一把火把整个地下基地连同工厂一起烧掉,什麽也不剩下。
庄央感受到手底下人心跳剧烈的程度和急促的呼吸,居高临下地观察到对方狼狈得无法掩饰的状态,忍不住逗弄一下,大发慈悲地说:“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来了,我都听你的呀。”
“老婆,老婆,你快一点好不好,我好难受。”晏望师终于忍不住露出真面目,嘴上人畜无害地撒娇,背後的双手却飞速地在铁架上摩擦。
庄央彻底俯下身去,跨坐到alpha的身上方便动作:“好像有人在录像哎,你不怕被人传出去後在新亚兰再也擡不起头?”
“我不管,我只要你,老婆,只要你。”alpha双手的束缚很快不堪一击地散落一地,晏望师却忍住没有立即暴露,他仰头寻找着庄央,终于亲到之後才心满意足地粘了上去。
在庄央不由放松下来的时候才忽然从背後把人圈得死紧,任凭对方怎麽气恼挣扎也不为所动。
晏望师抱着把人掀翻结结实实压倒角落,自己的腿在铁架上撞出叮铃咣地的巨响却仿佛丝毫没有痛感:“不让他们看你,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老婆,好不好?”
庄央忍不住闷笑着模糊地‘嗯’了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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