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钰,你帮我呀。”
鹤钰伸了手臂让她扶住,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冷冰冰的,
“帮你什么?”
对比起裴烬,楚绒显然更愿意相信鹤钰多一些。
她咽了咽口水。
即便是气弱,说起话来也是吩咐人的姿态。
“我喝了不干净的东西,你给我找解药。”
电梯正缓缓往上升,狭窄的空间内,气氛冷沉。
他不说话。
楚绒急了,纤细的指尖拽他衣袖,往下扯。
“你说话呀。”
“帮你。”
鹤钰转头看她。
他一抽手,她便站不住了,软绵绵地要往下倒。
他冷笑了声,还是伸手捞住了她,掌心贴着她后腰,步步靠近,直到将人抵在壁上,才停下。
“你答应嫁给我了。”
楚绒咽了咽口水,有些心虚,没正面回答,
“你突然说这个干嘛?”
“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
他将人往怀里引了几分,势必要从她嘴里听个准确答案。
掌心下的触感软的过分,他微微阖眸,掩住其中幽暗。
楚绒拽着他衣袖晃了晃,依旧是装听不见,
“鹤钰,我不舒服呀。”
她在逃避,一向如此。
鹤钰有一瞬的失神,更多的是无奈。
她比他想象中的要聪明,懂得趋利避害,懂得利用一切对自己有益的人或事。
装傻卖乖更是她得心应手的武器。
不过片刻沉默,便惹了她不快,连名带姓喊他时,嗓音又娇又勾了几分愤懑,入耳酥软
“鹤钰!”
“嗯。”
他漫不经心地嗯了声,目光不自觉往下移。
怀里的人软香娇媚,像朵绵软的云,本就莹白的肌肤因着药效而略微泛红,氤氲红润,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捏。
她晕乎的厉害,没顾上平日里的规矩和小姐架子,莹白纤细的指尖拽着他衬衣,哭哭啼啼,
“我还没想清楚呢。”
鹤钰极有耐心,扶稳了她,不紧不慢地开口
“那想清楚了再回答。”
楚绒咬唇,气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没了耐心,像被激怒的小猫,爪牙毕露,
“你到底帮不帮我。”
鹤钰轻而易举地躲开了她要扇他巴掌的手,温声细语同她说话,
“你除了喜欢你大哥,还喜欢谁。”
“裴烬吗?”
念起这二字,他神色微冷,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暗了几分。
楚绒背靠着电梯壁,男人近在咫尺,骤然拉近的距离让她察觉出危险,抬眸,他正俯身看来,漆黑的眸子里清晰地倒映出她的影子。
“说话。”
他唇角轻勾,看不出喜怒,只周身的戾气隐隐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