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没时间吃。
它:“她带着自己烙的饼和水囊。”
刘丽:“她又学会了烙饼?”
它:“是。”
刘丽又一次吞声。可想而知,吃好吃的这件事对程云棠而言一点也不重要。
她:“这3个月,拜佛占据了清醒时80%以上的时间吧?”
之前是听它说,程云棠忙着拜佛,拜佛成了生活重心,但是如果它今天不说,她完全想不到拜佛能这麽重!
它:“90%以上。”
它:“你觉得她虔诚吗?”
刘丽狂点头。
她觉得世上不会再有人比这更虔诚了!
绝无仅有的虔诚!
等等,她咋觉得这对话有点耳熟,它刚是不是问过一摸一样的问题?
它:“可她还是担心,不够虔诚。她後来去更远的地方,去遍白国所有寺庙。”
刘丽大脑僵了一下。
白国?
哦,是白国。
那阵子她想买一件白色雪纺百褶半身裙,来来回回看了好多遍,没舍得买,但念念不忘。写小说时,要给国家起个名,自然就想到了白。
于是叫白国。
她已经不敢想象,求遍白国所有寺庙意味着什麽。她只要一想,就会难过。
刘丽:“她肯定是有求于神佛。”
她可不相信,谁会因为信仰神佛,想虔诚礼佛,就把自己逼到这个份上。
它:“她是有求于神佛。”
刘丽:“你说的她,和我写的一样好看吧?”
它:“倾国倾城。”
刘丽:“也有很多人喜欢她吧?”
它:“爱慕者衆。”
刘丽:“诗会後来钱很容易吧?”
它:“易如反掌。”
刘丽久久不说话,而後问:“那她求什麽?”
不求姻缘。
不求财富。
能求啥呢?
还有啥东西,是要去求的呢?
有啥东西,值得求成这样呢?
它:“求一条路。”
它消失了。
刘丽一头雾水。
本来要一条路,是挺不容易的。小时候,村子里一下雨就很泥泞,长大後才有了看起来还可以的路,没几年,那条还可以的路又不太可以了。
但对一个这麽有能耐的姑娘来说,似乎也没那麽难。
何必如此苦苦哀求呢?
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