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还想着说,你要穿拖鞋,我没棉拖了,只有凉拖了,就问你凉拖行不行。”
她:“是我的锅。”
好大一个乌龙!
它骂人骂得太顺溜,说话各种现代词,让她一时间忘了她们之间是有代沟的。
它才来这个时代没多久。
它好像对一些生活常识,日常用品啥的不太了解!
是她笨!
她正要听话,弯下腰的时候,更糊涂了:“脱鞋干啥?”你还怎麽吃饭?
不吃了吗?
也是。
它嫌弃是山寨版,瞧不上!
它:“蠢货!拿剪刀,剪金珠。把剩下的金珠都剪了。”
她:“啥?”
它:“别啥了,你啥得我脑壳疼。怎麽了?手残废了?连鞋子都脱不了了?金珠都不会剪了?还是脑子残废了,听不懂如此通俗易懂的话了?”
她:“剪金珠干啥?”
给她吗?
不对啊。
这次也没破坏她的财物啊。
它要是破坏了,她说不定会结合之前的经验,迅速关联想到赔偿事宜,一听脱鞋就反应过来啥事呢,不会像刚才那样稀里糊涂聊歪天!
它:“你拿去买鸡!卖猪!”
她:“哦。”
懂了。
让她买肉,做正宗的旗花面。
她取来剪刀剪了一颗下来:“一颗就够了,不光是够,还绰绰有馀。”
它:“剪完,都剪完!一个不留!谁准你自作主张的!说什麽一颗就够了,一颗够吃几顿的?”
她以为这是个疑问句,正在估算。
同时简单回了句:“好多顿。”
不少呢!
它狠狠地拧了一下她的耳朵:“我就不配多喝几顿鸡和猪骨头熬的汤吗?我就不配喝浓一点的吗?”
它:“剩下的都剪了。”
它:“别让我一句话说好几遍!”
它:“我受不了!”
她:“你这算预存夥食费吗?”
它冷哼一声。
她给它穿好鞋,它重新坐在桌前,吃面。
她惊呆了。
它还肯吃?
它不嫌弃!
它吃完甚至漫不经心来了一句:“还行。”
她喜出望外!
这只鬼的嘴有毒,还行已经是她目前听过最像赞美的评价了!
妈耶!
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