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丽蔫了。
问:“为啥?”
它:“你问这话不害臊吗?”
刘丽:“我又怎麽了?”
她啥都没干啊!
它:“你忘了你把她写的多穷吗?”
刘丽不说话了。
她想起来了!
她一直就很穷。
底层穷。
她把她的穷放大了无数倍,落在了田渔歌身上。
如果是她被贫穷勒紧脖子的痛苦有十分。
田渔歌就会痛千分万分!
唉!
它:“你觉得一件事不该做,却把一个人逼到不得不这样做,你不该羞愧得一头撞死吗?”
刘丽:“我!”
她沉默了好久。
她到家了。
她:“你给我的这件衣服多钱?”
她先凑够这笔钱放回功德箱。
别的钱再说。
它:“忘了。”
她:“你是从咋们去过的那个寺庙里拿的吗?”
想着是不是能旁敲侧击打听丢了多少钱?
可这能问谁啊?
她谁都不认识。
也不大可能有人能统计出功德箱丢了多少啊。
咋办!
它:“蠢货!”
它:“你身上穿的,是我的衣服!我穿过一次就不想要了,原本打算扔的,後来想着扔了让路边不知名的野狗当狗窝取暖,还不如扔给你这个穷光蛋,这才给了你。”
她:“啊?”
不是偷功德箱的钱?
是它的?
它之前都在瞎说?
她:“所以这是你的陪葬品吗?”
它冷哼一声。
她心情有点复杂。
陪葬品是它个人所有。
它把它的东西赠给他。
这应该合规吧?
她:“谢谢。”
它消失了。
她上网搜了搜,还真没找到同款!
她打开手机中的绿江软件。
她觉得她真的好过分!
光记得把自己的穷像病毒一样传染给田渔歌,却一点都想没过,把自己想要的东西给田渔歌。
田渔歌现在咋样了?
不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