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为何?”
田渔歌:“仇恨太重,我不想背负。”
它:“能有多重?”
田渔歌:“考虑各自亏欠多少要许久,很可能毕生都算不清。”
田渔歌:“想计划要很久。””
田渔歌:“实施又要许久。”
田渔歌:“不重吗?”
它:“那你是打算放过他们,不再追究?”
田渔歌:“是的。”
它:“你真甘心?”
田渔歌:“嗯。”
田渔歌:“我不能让仇恨淹没我,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
某日。
它:“你没找他们报仇都算好的,为何还要一而再再而三救济他们?”
田渔歌:“因为他们不光曾是我的父母,还是苍生。”
它:“你这是何意?”
它:“你想渡人,他们是人,所以你也想渡他们?”
田渔歌:“嗯。”
它:“真想送你个圣人牌坊。”
田渔歌:“谢了。”
它:“你听不出我在讽刺你吗?”
田渔歌:“听出来了。”
它:“那你还?”
田渔歌:“我还听出来你在替我不平,我谢的是此事。”
刘丽呆着。
问:“那她後来和她妈,她娘关系咋样?”
它:“还行。”
它:“见面嘘寒问暖。”
它:“不见各自安生。”
刘丽:“没有争吵?”
它:“没有。”
刘丽安静了一会。
问:“你能不能拍一张她的照片给我?”
它:“干什麽?”
刘丽:“我想打印出来,贴墙上。”
它:“你喜欢她?”
刘丽:“嗯!”
它:“不拍。”
它:“没空。”
它:“你喜欢她的事,我会替你转达的。”
刘丽:“别,别跟她提我。”
它:“为何?”
刘丽:“她肯定很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