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讲讲吧。”
这是道物理题,秦漫的物理一直很不错,而江叙迟则要弱一点。
秦漫正准备开口拒绝,忽然鼻尖皱了皱,凑到他面前嗅。
她惊讶道:“你喝酒了?!”
下午的确没看到江叙迟,在他没给她发消息前,她还以为江叙迟请假了。
原来是翘课去喝酒了。
什麽神人。
“你为什麽喝酒?”
“跟你有什麽关系?”江叙迟讥笑道,“什麽时候管这麽宽了。”
他现在心情一定很不爽。
但秦漫不想去追究他的不爽是怎麽造成的,“你都喝酒了,还来自习,你可真爱学习。”
江叙迟伸手拽过她的手,指了指笔记本上那道题,“秦漫,讲题吧。”
“不要。”
秦漫才不给醉鬼讲题。
江叙迟揽过她的腰,在她的後腰上拍了拍。
秦漫讨厌他做这种动作,感觉极其别扭。
“江叙迟,你手别乱动。”
秦漫压低声,这还在自习室,江叙迟倒是不怕被别人看见。
“怎麽连道题都不肯给我讲?”
“我觉得你不想听。”
“谁说的。”
“江叙迟,你心情不好。”秦漫说,“我不给心情不好的人讲题。”
“所以,”江叙迟伸手把本子合上,“今天不理我,是因为秦琛回来,所以你觉得有了靠山,就想离我远点。”
心思完全被他看穿,秦漫倒也不意外。
她不想再被江叙迟摆布了。
“我只是不喜欢听你的话,江叙迟,你越想控制我,我越讨厌你。”
自从江叙迟转来班里这段日子,秦漫几乎对他言听计从,即使嘴上说着讨厌。
江叙迟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
又是一个首饰盒,秦漫认出上面的logo。
她扭头过去,“你别老想拿这些哄我。”
江叙迟不言语,只是把耳钉捏在手里,在秦漫的耳垂上比划了一下,“可你的确适合这款。”
秦漫眨眨眼。
“再适合也想自己买,我又不是穷得什麽都买不——”
秦漫耳朵忽然一疼,她叫道:“江叙迟!”
江叙迟将她原来的耳钉摘下,将手上新的珍珠扎入她的耳洞里,粗暴的手法让她感到一阵刺痛。
秦漫顿时就想摘下来。
“戴着。”
“不要,你有病啊,强买强卖。”
“你明明很喜欢,那天你也戴了项链。”江叙迟捏着她的耳朵,把那里都捏红了,“你忍不住,因为这些东西本就属于你,你不会抛下它们。”
那天是她犯傻了,她以为戴着江叙迟会喜欢,她竟然下意识想讨好江叙迟。
她意识到这一点後,立刻就不想戴了。
也因此更讨厌他。
秦漫没再说话,不顾耳朵疼痛,很快把耳钉摘了下来,丢到江叙迟面前。
“我不稀罕你的东西。”
她站起身,将桌上的书本笔记草草收起,转身离开。
江叙迟没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