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啦!”
就在我即将越过那条快乐的界线的瞬间,一股猛烈的电击从我的项圈传来,贯穿了我的全身。
剧痛和快感在我的神经系统里疯狂冲撞,让我停在了那个不上不下的、最痛苦的边缘。
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连站都站不稳,只能扶着墙壁大口喘气。
这是…什么?
这…好奇怪…好难受。
我茫然地看着蓝,汗水和泪水糊满了我的脸。
蓝只是淡淡地看着我,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在这里,说主人的坏话是不被允许的。”她的声音依旧冰冷,“同时,如果你再有类似的、试图逃脱的想法和言论,就不是由我来惩罚你了。你刚刚体验到的,只是我拥有的最低权限的惩罚。而女仆长大人和主人的权限,一旦你体验过,”她的目光扫过我的下半身,“你就再也不会想尝试第二次。”
她举起手中的口球,递到我面前。
“现在,把嘴巴张开。”
我颤抖着,看着她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又想起了哈珀的惨叫。
我只好乖乖地张开了嘴巴。
她先将那个冰冷的、带着消毒水气味的红色球体塞了进来。
它比我想象的要大,强行撑开了我的上下颚,舌头被死死地压在下面,连吞咽口水都变得困难。
接着,她将马具型的皮革绑带绕过我的脸颊,在我脑后熟练地收紧,直到我听到一声机械锁定声。
我说话的能力,再次被剥夺。
然后是那副黑色的头戴式耳机。
它被戴在我的头上,厚实柔软的耳罩紧紧地压住了我的耳朵,外界最后一点微弱的声音也被彻底隔绝了。
世界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我自己越来越响亮的心跳声。
最后,是那副皮革眼罩。当它覆盖上我眼睛的瞬间,世界陷入了纯粹的、无边无际的黑暗。
视觉、听觉、说话的能力……在短短几十秒内,我被彻底剥夺了与外界交流的主要感官。
强烈的恐慌感和失重感袭来,我下意识地想迈出一步,却现自己连方向都分不清,身体摇摇欲坠,根本无法行走。
就在我即将因为恐惧而崩溃时,一个微弱的声音突然直接在我脑子里响了起来,清晰得仿佛有人在我耳蜗里低语。
“在主宅里,判断行走路线的方法需要技巧,最关键的就是需要感受自己与【锚点】的相对位置。”
是蓝的声音!原来我的耳朵里还塞着另一个更小的、入耳式的耳机吗?我心里一惊。
我只能出唔唔?的疑问声。
“什么是【锚点】?”我出模糊的音节。
“【锚点】就是中厅那个饮水机。”
那个原来是个饮水机吗!那也太恶心了。
“你感受一下,”蓝的声音继续响起,“定向系统应该很快就会启动。”
她话音刚落,我立刻感觉到我的双乳处有什么东西在微微震动起来,不强烈,却带着一丝丝持续不断的、令人分神的快感。
同时,本就被撑得难受的肛门深处,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有节奏的脉冲感,像是被轻轻地电击了一下,使得我的括约肌不由自主地收缩,被迫和凹凸的肛塞亲密贴合,产出一丝丝快感。
这感觉……又让我想起了刚才那个惩罚,那种被推到悬崖边又被硬生生拽回来的体验……就差那么一点点。
不对不对,珂!冷静下来,不能被这种下流的感觉冲昏了头脑!我急忙收敛心神。
蓝的声音再次响起,解释道“你的双乳会提供方向信息。当你正对着【锚点】的时候,双乳的震动最轻;如果偏离了方向,震动则会加强,偏离得越远,震动越剧烈。”
我试着凭感觉,小心翼翼地转动了一下身体。
确实,当我转向某个方向时,胸口的震动几乎消失了;而当我转向另一个方向时,那股酥麻的震动立刻变得强烈起来。
“你的肛塞则会提供位置信息,”蓝继续说,“距离【锚点】越近,肛塞电击的脉冲频率会越低;同样的,离得越远,脉冲频率会越高。小夏就是因为受不了那个离锚点最远的床位,才总是想办法换位置。”
我这才意识到,那个叫小夏的女仆应该一直在我身边,但由于我们都失去了大部分感官,我下意识地就把她们当成了不存在的背景。
“有了这两个信息,加上你自己的空间感,就可以实现基本的行动。你会现,二楼的所有房间,门都是正对着【锚点】的,这正是为了方便女仆们找到路。”
原来是这样,但随之,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闪过我的脑海。
如果所有女仆的行动都依赖这个【锚点】提供的信息,那一旦这个【锚点】失效,或者提供了错误的方位指令,女仆们岂不是寸步难行?
“顺带一提,体液收集皿,也在【锚】那里。”
我立刻想到了某种更加下流恶心的可能性。
难道是……体液回收再利用之类的?我不禁感到一阵隐隐的作呕,千万别是这样。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蓝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却说出了让我浑身血液都几乎凝固的话,“女仆们是无法正常排泄的。”
“唔?!”我隔着眼罩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虽然没人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