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魔音一遍比一遍厉害,他要忍不住了。
禹景曜单臂抱起慕容殊,小臂拖着他的屁股,一步步往床榻走去。
慕容殊的脑子里全是浆糊,迷迷瞪瞪间已经到了床上。
幻云衣没有任何阻拦地被人脱下,里面只有一层薄薄的单衣。
修仙界千年不曾出现的仙器就这麽被丢在灰扑扑的地面。
慕容殊勾住禹景曜的脖颈,他只觉得自己的骨头血管都在造反,燥热疼痛,只有近一点,更近一点才能稍微缓解些许。
在媚骨的作用下,禹景曜能够这麽久都不动手已是十分难得,十分自持了。
这或许有几分摄魂铃魔音贯耳的功劳在。
但现时,禹景曜不打算忍了。
反正他也不是什麽好人是吗?
如果不这麽做,慕容殊是真的会死。
从这个角度来说,他是在做善事。
薄薄地衣衫什麽都遮不住,掌心的温度几乎是贴着皮肉清晰炙热地传来。
那只手似乎在犹豫踌躇,在颈侧胸前流连好一会儿才挑开衣襟。
空气钻入衣裳里。
慕容殊按上他的手,“你在做什麽?”
力度很轻,柔软的,轻轻的,造不成任何阻力。
他的声音也沙哑温软,含着勾子,偏生说出来的话又是这麽纯白无辜。
禹景曜:“你想要我的事。”
慕容殊声音抖着,说:“我要你亲我,抱我,没要你这样。”
“是吗?”
衣襟被撤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这样我才能更好地抱你啊。”
慕容殊觉得不对,翻了个身把自己蜷缩起来,“你从後面抱我就好了。”
焚身的欲念勉强压住魔音的控制,禹景曜俯下身,埋在慕容殊的颈窝里深深吸了两口气。
他兴奋得太阳穴突突跳,“好。”
禹景曜从扯开的衣襟中把手伸进去,肌肤滑嫩温软,令人痴迷。
嘭!
一声巨响,门被大力踹开,打在墙上反复弹了几下。
望其肆脸色阴沉,周身气压低得吓人。
两道灵力挥出,禹景曜昏死过去。
摄魂的魔音终于消失了。
昏迷的前一秒,禹景曜庆幸自己还没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破旧的小屋里溢满了惑香,任何一个人闻到都会丧失理智,只剩最原始的欲望。
望其肆两步走到床边,把那碍眼的人扔到床下,高高在上地看着慕容殊,暴虐到想杀人。
他竟然後悔了,竟然对这个人心生愧意,竟然因此心如刀绞痛意横生。
主体的爱竟然如此浓烈,浓烈到对他影响至深。
床上的人脊背单薄,正随着喘息起伏。
再不受滋润,他就要死了。
望其肆冷淡地想,我不如现在就了结他,还让他死得体面一些。
灵力在指尖闪过又消失。
望其肆抱起慕容殊,为他披上幻云衣,眨眼间回到他们的房间。
温和精纯的灵力注入慕容殊的身体,以不可抗拒之势狠狠压制媚骨。
失去意识之前,慕容殊看见了身前的白色,和师尊一样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