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维则很盼望那天的到来,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把人追到手了。
他感到伤心,一想到自己不幸的婚姻生活,伤心变成深深的伤痛。
看宗也春光满面的模样,很是扎眼。
高芊芊兴趣十足,“宗也哥,你快讲讲,到底怎麽把人追到的手。”
高锦书简要概括,“死缠烂打。”
言蕊笑着说:“有这份毅力,宗先生做什麽也会成功的。”
云杉感叹道:“真是想不到,不过,你也算得偿所愿,恭喜恭喜。”
蒋维则知道林稚在科研院工作,而宗也一直往科研院投钱,美名其曰,推动科技创新,他忍不住问:“你到底给她的科研投了多少钱?”
宗也不在乎道:“不多,反正我除了钱,也没有别的。”
原来如此,高锦书恍然,大笑说:“确实不多,这只能买宗公子一条腿。”
云杉听出他话里有内情,问:“怎麽回事?”
“前个月遇见宗家大哥,他跟我说,宗也把自己分公司的利润全投进一家科研院去,等之後见到宗也,非要打断他一条腿。”
衆人一听,都忍不住笑起来。
宗也任他们笑,反正林稚同意和他在一起,这比什麽也重要。
说说笑笑到半场,蒋维则还是不能理解,为什麽宗也可以不顾自尊去追求一个不爱他的女人。
完全失去自我,得来的感情,有什麽意义。
宗也灌了一杯酒,听见蒋维则理智的询问,嘿嘿一笑,十分恋爱脑地说:“她就是我的意义啊。”
蒋维则不以为然。
高锦书端着的酒杯,停在半空,缓缓道:“这个家夥,不知道是真傻,还是真明白。”
云杉倒是第一次听宗也说人话,惊奇说:“宗也谈恋爱後,更像个人了。”
“听说你最近在闹离婚?”高锦书忽然问,这些事情,蒋维则也在几人的好友圈透露一二。
言蕊听到蒋维则离婚的事情,雷劈一样愣住,她竟不知道他已经结婚,是和那位怀小姐?
这怎麽可能,实在太荒谬了。
她一刹那方寸大乱,时刻保持冷静的脑子,变成一片眩晕的空白。
等震惊过後,蒋维则结婚的事情,又像一把锥子,一点一点钻入她的心里。
蒋维则结婚了?
为什麽我不知道!
言蕊目光无神地盯着装满酒水的玻璃杯,伸手去拿,四肢僵硬地不像话,哗啦碰到了酒杯,酒杯滚到铺着软毯的地面,酒水溅落到她的裙角。
“你没事吧?”云杉关切地声音,似乎隔着厚厚一层膜,模糊传进耳朵。
言蕊竭力克制动荡的心神,从喉咙挤出回复的话语,“我没事,杯子太滑了。”
云杉看她脸色有些发白,“是不是太累了,这里面有休息的地方,你要不去躺一下吧。”
蒋维则高锦书芊芊的目光也看了过来。
宗也喝醉了,躺在沙发数星星。
言蕊微笑着,谢过她的好意,“头有些疼,我得先回去睡觉,还有一个小时过零点,很可惜不能陪你们跨年了。”
芊芊不放心她一个人走,立即说:“言蕊姐,我陪你一起,刚好我也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