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什么?”
见陈渊开口又没继续说下去,苏晚凑上过去,那张明眸皓齿的脸在他面前无限放大。
扑通、扑通……
心——跳的很快。
陈渊不自觉的吞咽了下口水,感觉身体的某处,正在悄然的发生着变化。
他的脑海里就不自觉的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女人细腻的肌肤,柔软的腰肢,以及……
不行!
不能再想了!
陈渊努力的不让自己去想那天晚上的事,可越是抗拒,那想法就越是不受控制,在他的脑海里像是电影般倒放。
苏晚在说什么,他没听清。
只看到红唇张张合合,在和他说些什么。
“等妈回去的时候,我还是打算再给她们每人拿一千块,大哥的腰伤要去医院,养鸭也得要成本……”
瞧着陈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自己,苏晚突然就停下来了。
她伸手,在陈渊的面前晃了晃,“陈渊,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陈渊听到声音才反应过来,垂眸就看到她挥手时,宽松的钮扣睡衣松动了,两个圆乎乎的馒头若隐若现……
然后,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他的鼻尖流出,滴在了枕头上。
已经不疼了
“你怎么流鼻血了?”
苏晚惊呼出声,伸手就去拿手帕捂住了他的鼻子。
陈渊听到这话,脸更红了。
有种心思被窥探了的即视感。
鼻血止住后,苏晚把枕头套换了,嘴里也嘀咕道:“可能是这段时间吃的太补了,有点上火,我明天上街给你买杯凉茶喝。”
粤省的凉茶几乎是大街小巷都有卖,虽然苦,但一口下去十分够劲,喝完整个人都精神了。
陈渊囧的不行,轻轻嗯了一声,闭上眼睛。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
苏晚起身拿着带血的枕头套出去洗,刚巧看到何嫂子拿着桶出来,看到她手里带血的枕头套,有些担心的问:“小苏,陈营长没事吧?”
“嫂子,陈渊他没事,许是冬天干燥,他最近补得多,流鼻血了。”
生怕何嫂子误会,苏晚赶忙解释。
何嫂子笑笑,却忍不住八卦,“我还以为陈营长不舒服呢,这段时间周营长都没回来,做了错事连个道歉都没有。”
苏晚能说什么?
周营长有个好岳父,就算是做错事都有人兜底,到现在都没来找陈渊道歉,她的心里也很不高兴。
可那又怎么样?
陈渊受了重伤,周营长也受了重伤,虽然没有陈渊重,但架不住人家有背景,很快就转到帝都的医院里继续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