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和你在一起真的会让我心情很好。”
蔚蓝有种特殊的能力,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牵动她情绪起伏。
太合郁贡熙心意,近乎夸张的形容为其量身定做,不用刻意迎合,蔚蓝哪怕随便说说就好,几乎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蔚蓝的每一点都让郁贡熙心生欢喜。
当初下决心找回人时断言,她这辈子都放不开手了,哪怕生拉硬拽,也要将人强求在身边。
蔚蓝的存在让郁贡熙看一眼都愉悦,于是用她中文典故不好的理解力来说,以彼之道,还彼之身,所以她想让蔚蓝活着的每一天心情也好。
夜晚,蔚蓝洗澡结束照常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像用纯白毛巾搓发尾,吸干水分,郁贡熙原本坐在床边处理手机上的消息,见蔚蓝洗好了,按黑屏幕往床上一扔移步蔚蓝身后,娴熟的接过毛巾擦头。
弄到发尾不滴水的状态,吹风机随便吹两下,头大概半湿用气囊梳梳顺头发,郁贡熙手心挤两泵护发精油搓热挥发香氛气味,手指穿过发丝上抓松捏。
处理护发的过程麻烦,蔚蓝离开郁贡熙那段时间过得浑浑噩噩,头发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压根没想过用心打理,以至于等再次见面头发光泽不复。
郁贡熙每次弄蔚蓝头发耐心十足,自己则随意应付,梳直就行,对比之下寒碜不已,总之养蔚蓝是件很快乐的事情,为蔚蓝所做的一切她都乐意。
再说头发是她要求烫卷烫弯的,她就得为此负责。
郁贡熙边为这头蓬松卷发涂抹泡沫发蜡边道:“下午是我不对,光想着量个尺寸的事用不了多少时间很快就能上楼陪你,结果忘了你会提前醒。”
蔚蓝四散的思维聚拢,不免讶异,自认识以来郁贡熙从不主动解释什么,也不像会主动解释的人,一般不问她也不说,抬眼看向镜中细致为她打理头发的郁贡熙,思量几秒道:“是我太敏感了。”
过度缺乏安全感。
郁贡熙随意在镜子里对视上一眼,又垂眸专心处理手上,“是我的问题,你别争。”
蔚蓝抿了抿唇,她也没争啊,只是就事论事。
过了会儿,蔚蓝头发终于打理完毕,每次时间不短,不知道做什么就发呆,坐的屁股疼,感慨实在费人,不只是她,也为忙活半天的郁贡熙。
她盯着镜子里的郁贡熙看,郁贡熙打量了一遍整齐卷曲的茂密黑发满意点头,显然对自身手艺十分赞赏。
两手撑上梳妆台把蔚蓝围困怀中,郁贡熙嘴角上挑,镜中相视笑得不怀好意,眼含趣味开口叫道:“老婆。”
蔚蓝一瞬茫然了,张口哑了声,身体做出反应整个耳朵全然红透了,脸部似乎在冒着热气。
“希望你明天心情很好。”郁贡熙道。
顶着一张发烫的脸,蔚蓝细声呐气嗯了声。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已经尽力调出生活上的空闲时间了,但依然不够。
我进大医院实习了,算的上个好消息或是坏消息,医院的排班不太合理,未免太过压榨实习生,短白班加长夜,好在月末有喘息机会,所以亲爱的们请等等,给我时间,(磕头jpg)
面谈
顾氏大楼。
领头的陈特助垂头站在办公桌前大气不敢出,旁边两名员工同款的缩头噤声姿势,对面不时传来纸页翻动的哗啦声,整个办公室透着无言的低气压,酝酿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随着对面男人翻动文件的速度越来越快,陈特助不由汗从额下,不用想也知道老板气疯了,火气大的没处撒,借着眼镜的遮掩悄眯眯抬起眼帘,以此偷看。
只不过人还没来得及看清,一本蓝色硬壳文件夹便直朝他飞过来。
躲也不敢躲,任由文件夹砸在身上,胸口涌起钝痛,陈特助虚虚窥了眼男人,又迅速低下头,等待怒火。
男人扫了他们一眼,怒火更盛,叱声道:“第三次了,你们怎么办事的,养你们当摆设吗,就平白让郁氏这么短时间截了五个项目。”
王秘书沉默不语,蹲身捡起地上的文件快速站起抱在怀里,许助理见没人说话,低头闷声道:“顾总,我们派过人去和郁氏交涉,询问缘由说郁董两个月前就出国了,现在是新上任的小郁总当家,但小郁总脾气古怪,她身边秘书部的人告诉我们国内郁氏的决策全权交由小郁总负责,截项目的事情明摆着是小郁总牵头,故意跟顾氏对着干截项目,还有上次招标恶意抬价。”
“郁氏的员工说小郁总根本不是来混日子的绣花枕头,刚开始也以为是那种只会玩乐的草包二世祖,没想到是个说一不二的暴君。”
陈特助也默默补充说:“郁氏近些年主要开发欧美市场,公司大致规划发展也是往欧美靠齐运营,郁董为了方便直接放权交手国内给了小郁总,自己飞往国外,完全无所谓的态度,偏偏小郁总又不是一事无成的废物,手段比郁董更狠厉,而且不止是我们,除顾氏外还有蔚氏、董氏、徐氏等近期都被郁氏截胡。”王秘书搂紧文件夹愤愤不忿道:“郁氏之前业务没跟我们对上还好,现在一来直接抢占了原有市场,他们技术先进工厂多,十足十占利,原本几家共享的局面现在甚至分不了一羹汤。”
顾迟生听也听明白了,深吸一口气,捏了捏鼻梁,“小郁总叫什么?”
“郁贡熙。”王秘书说。
“空降?”顾迟生回想一遍也记不起这人,“之前也没听说过。”
王秘书忙说:“但确实是郁董的亲生女儿,早些年养在国外,前几年就接回国内了,听说本来打算立即接手的,但发生了点什么小意外耽误了,具体是什么就不太清楚了,所以拖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