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是对的,状态也不错,没出现任何出戏的情况,程清还以为这一镜能过了。
阮宁招手,把江槐唤来?
“谈过恋爱吗?”
“没有。”
否认。
“接过吻吗?”
“也没有。”
依旧否认。
阮宁的眉头越蹙越紧,心想。
怪不得。
程清在旁听乐了,插嘴道。
“阮导,你这些问题,我试镜的时候就问过小孩了,没有想到吧,我也没想到。”
阮宁望着全场唯一一个乐天派无语。
到底在高兴个什么?
没有这些经历意味着没有相应的经验,这无疑增加了拍摄的难度。
“你不是爱当老师吗,你去教,教不会别回来了。”
“右转,直行100米就是休息室,出发吧。”
程清被阮宁推着走。
“哎……等等……总得先告诉我要教什么吧。”
“来看。”
阮宁拉过程清,一起坐在监视器前,上面正播着回放。
程清还是头一次近距离观看自己拍出来的吻戏,蛮让人面红耳赤,热血沸腾的。
“咋了?”
看完程清不解道。
她觉得没问题啊。
“感觉不对。”
“感觉”这个词太悬浮,阮宁这么说程清和江槐无从改起。
但让她俩指责阮宁也不现实,因为很多导演的艺术细胞是天生的,虽然抽象,但往往准到可怕。
“那我再感觉一下。”
程清决定再看一遍回放,回味之余还认真地检查了俩人微表情,看有没有问题。
结论是没有问题。
怪事。
“小孩,你也来感觉一下。”
江槐闻言也来到监视器前,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哪里有问题吗?”
程清问江槐。
允许她小自恋一下,她觉得她们演得几乎无可挑剔。
江槐沉思过后,试探性开口。
“吻得太用力了?”
整个吻,从头到尾,都以很强势的姿态开始,很强势的姿态结束。
虽然在吻,但不像爱人,倒更像仇人。
“我明白了!”
阮宁猛地一拍手,差点没把程清吓死。
“我说阮导您别一惊一乍的行吗?”
阮宁胡乱道了歉后说自己的结论。
“怪不得我老觉得这个吻拍出来不对劲,无论再怎么恨,恨到连爱都能牢牢盖住,等到了真正两唇相接的时候,如此美妙,欲念都会跑出来作祟。”
“你俩接吻太干巴了,啃来啃去的,一点受到对方吸引自甘沦陷的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