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我的眼睛。”
蹲江槐面前的程清抬头,满脸严肃。
“再说一遍。”
江槐不敢说了。
唐小小送来药膏后,程清起身,踢了下床脚。
“床坏!”
江槐失笑。
好幼稚啊。
手握药膏和棉签,程清再次蹲下。
“我自己来吧。”
“我来。”
强硬到不容置喙。
往棉签上挤了一坨药膏,准备均匀地涂抹在伤口处,结果刚碰到皮肤江槐就瑟缩。
“疼?”
程清放轻手上力道。
“有点凉。”
怪怪的,江槐不太适宜自己被这样“伺候”。
“忍一忍。”
程清认真,将药膏涂匀,期间长发散落,不小心扫到江槐小腿。
另一种感觉于她心底滋生,痒酥酥的,但并不让人抗拒。
江槐忍不住伸手,替她将长发拢起,握在手心。
程清淡笑。
“谢谢。”
“该我说谢谢。”
“我之前就想说了,小孩。”
“嗯?”
江槐盯着她发旋看,无比专注。
“都认识一个月了,我们之间很不熟吗,有必要对我这么客气?”
“我习惯了。”
江槐抿唇。
一时叫她改也改不掉。
“这不是个好习惯,记得改掉。”
“那我该怎么称呼您?”
程清蹙眉,不高兴地显而易见。
“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