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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霁都要被骂得麻木没脾气了,程清还在旁边看好戏,一点要教她的意思都没有。
“江老师。”
终于,程清看不下去了,出声喊江槐。
“你来演茯苓,我们示范一下。”
路过程霁时,程清低声道。
“看好了,仔细研究江老师是怎么演的。”
拍前程清询问江槐。
“茯苓的词,你记得吗?”
“大概记得。”
“大概就够了。”
结果拍的时候,江槐所说的大概成了一词不漏,一句未错。
除了情绪较大的戏,江槐都不用准备太长时间,基本刚坐下就可以顺其自然地入戏。
“《盛宴》第n场第n镜,action!”
药香弥漫于茅草屋内,火烤炙热,气雾弥漫蒸腾。
“裴姐姐……”
“怎么了?”
茯苓望向她的眼神,有渴慕有忧伤,却又近乎痴迷。
“你真的要冒险,独自一人潜入敌国吗?”
她哪里会不懂这个小家伙的意思。
“是。”
家乡战乱频繁,敌国侵扰不断,腹中既有墨水才华,她便没有理由再坐视不管了。
没有能力许给对方幸福,那便放手,她亦有自己要做的事。
“苓苓。”
裴持唤她,语调温柔。
“我走之后,军营里的将士,生死安危,病痛苦难,就要全部交予你负责和照顾了,若有不懂的,多听多问多学,总不会出什么大错。”
“裴姐姐!”
茯苓扔下手中的蒲扇,紧紧拥住了她。
“我会想你的!”
泪水打湿了衣襟,裴持的心被这份温暖熨得微微发烫。
“我也会想你。”
轻浅的吻落在额头,茯苓受宠若惊,脸颊飘上两团粉红,一副少女怀春,含羞带怯的模样。
“卡!”
“小霁啊,学会了吗?”
阮宁问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程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