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溥自诩劫富济贫第一人,将京都有头有脸的权贵得罪了个遍,意气风发肆意妄为,红衣怒马扬名天下。
唐皎却是正气凌然,清冷如天边皎月,是无人能攀折的高岭之花。
阮清溥在她身边,本就是大逆不道,惹得世人议论纷纷。
更枉论以身犯险,为唐皎出生入死,千方百计护她周全。
“你何苦为我牺牲至此?”
身陷囹囵之时,唐皎白衣染血,本该狼狈不堪,那张脸却美得惊心动魄。
“正邪本就殊途,你我不可能……有什么结果。”
“没试过的事,你怎么知道?”阮清溥笑意盎然,“你我共谋,何愁天下有做不成之事?”
唐皎就是在那一刻,陷入这人织的情网,冷淡面容下惊涛骇浪。
后来,阮清溥才知道,一向镇定自若的唐皎醉酒时,也会眼角泛红,柔声叫她:“都是你这狐狸精,坏了我的清心……”
“是吗?”阮清溥起了玩心,“家中长辈都叫我清清的,你也叫我清清好不好?”
刹那间,唐皎耳根红欲滴血,连呼吸都急促:“你……”
阮清溥下意识去扶,只觉眼前一黑。
唐皎的手,遮住了她的视线,一抹柔软生疏地落在自己唇角。
阮清溥怔在原地,她这一生留下无数传奇,人人说她是传奇大盗,却偏偏被唐皎窃走了最重要的东西。
为表明心意,阮清溥不顾满城通缉令,只为将匿于心中的秘密说给唐皎听。
“我待你,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我待你,不求目的,只问今朝。”
她听到了回应。
“我对你,亦如此。不论正邪,只问今朝。”
一句不论正邪,唐皎步步为营诱阮清溥入局,只为逮捕她。
直到锒铛入狱,阮清溥才后知后觉唐皎从未对自己动过心。
阮清溥假死逃生,决心忘了唐皎,再不问世事。
谁知,江湖上传来消息,唐皎单枪匹马杀去血雨楼,只为夺走她的遗物,要她永留她身边。
阮清溥:?!
好可怕,再也不敢招惹她了。
一别数年,阮清溥遭人暗算,沉船之际,竟然又见唐皎。
唐皎仍旧清冷孤高,如山间白雪,眸底却是一片晦暗,倾身质问:“清清,为什么丢下我”
金屋藏娇
“程老师下午是不是还有一场戏要拍?”
快到饭点了,江槐若有所思,问起这事。
“是啊,杀青戏,终于要结束咯。”
阮宁感慨,释然又解脱。
“麻烦您跟剧组工作人员说声,让他们不用准备鲜花了。”
“为……噢~”
“啧啧啧,还真是甜蜜。”
程清下戏后见阮宁一脸暧昧地看着她,不禁蹙眉。
“阮导,您这表情,看起来没安好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