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被这么一搅和,程清没了兴致。
“吃饭吧,明天还要早起赶飞机,今天好好休息。”
“嗯。”
那就把这档子事推后,等到家再从长计议。
俩人上床早,心里想着好好休息,没成想凌晨未至便落了雨。
弦月高悬,墨色无边,雨滴击打玻璃窗的声音,起先如碎玉轻敲,蔓延至江流倾泻,扰人得紧,也恼人得紧。
期间江槐起了次身,把窗帘严严实实拉好,试图阻拦妄图逾界的月色,又关好窗,隔绝潮湿闷热的空气。
惊雷乍响的刹那,程清攥着被角,恐惧沿着脊背攀爬,穿透后席卷心脏。
“江……江槐?”
“怎么了?”
“你是不是害怕打雷?”
自然是不怕的,但看女朋友这个样子,江槐只好违心一次。
“是,我怕。”
程清故作轻松。
“我就知道你怕,我安慰安慰你。”
立马钻自己怀里,搂自己腰,收紧力道,巴不得整个人都与自己融为一体。
还真是,傲娇啊,死要面子活受罪。
江槐没有拆穿她。
“还是有点怕,再安慰一下我吧。”
“嗯?”
闻言程清有些困惑,抬头,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唇便向自己压了过来。
爱做不了,这个还是能做的。
次日一早,俩人起床,神清气爽。
虽然下雨打雷,却意外地没被影响到,俩人拖着收好的行李箱赶往机场。
在飞机上时,想着后天就要进组,离别的情绪淹没自己,程清又开始难过。
江槐轻而易举便看了出来,捏了捏她的手心,又亲了亲她的脸颊,安慰道。
“你只是去拍戏了,我俩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再有几天我也要去试镜了,说不定到时候能在影视城相遇呢,嗯?”
“少哄我了,都不在同个影视城,城东和城西,隔这么远,至少要一个月才能见一次面了。”
越是临近a市,程清就越是烦躁。
“我会每天都给你打视频电话的,让你监督我的学习成果。”
“就这样?”
程清不满。
“思想动态也会随时向领导汇报的,保证心里只装着你一个人。”
“油嘴滑舌的。”
冷哼一声,嘴里槽,心里却高兴对方时时刻刻想着自己。
“别生气了,等会补偿你。”
等到飞机落地,取走行李,打了出租车,抵达家里,进门后,程清才后知后觉,这个补偿指的是在床上补偿。
不、不止。
“我们在鞋柜这做一次吧。”
“别。”
程清闻言被吓到差点咬破舌尖。
“为什么?”
江槐不解。
因为她会腿软,压根站不住。
程清不容置喙地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