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沈应阑察觉嘴下有咸咸的味道,这不是少年的涎水,是。。。。。。
不知何时,身下少年的身躯也不再挣扎。。。。。。
沈应阑伸手摘下他早已被泪水浸透的绸带,发觉少年泪水已经流了满脸,眼眶红肿,眼神绝望。
“什麽?”
沈应阑看他嘴唇开合,好像说了什麽,却听不分明。
“。。。。。。不要。。。求你。。。。。。”
求你。
沈应阑一下子回了神,震惊之馀还夹杂着馀火未尽的情欲。
许久,他轻轻松开慕羽聆被箍住的手,但显然,少年已经没有力气推动他,所以沈应阑很轻松的捉住他的一只手,十指相扣,慢慢地吻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边啄吻,边观察少年的神态。
慕羽聆真的很累,刚才的挣扎耗尽了他所有力气,他连抽回手都做不到,就这样看着沈应阑,看着他从指尖吻到手背。。。。。。
有些痒。
“浑身都软,怎麽心这麽硬。”
沈应阑放下他的手,像是在问慕羽聆。
慕羽聆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虚弱,又脆弱。
沈应阑定定看着身下的少年,二人相顾无言,沈应阑看了很久,看到屋内情欲的味道平息,等到身体馀热褪尽,他才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慕羽聆闭上眼,他知道沈应阑放过他了。
但求饶的方法只能用这一次。
沈应阑不会对他心软第二次。
慕羽聆唇角很痛,好像是破皮了,他舔了舔嘴唇,不出所料,舌尖察觉到了血液的铁锈味,真凶,他想。
自诩冷静淡定的慕羽聆被这夜凶狠的沈应阑吓的血压飙升,一直降不下去,大脑告诉慕羽聆该睡觉了,但心脏砰砰跳,深呼吸也稳不下来,慕羽聆就这样歇了一夜,睡几分钟就醒一次,断断续续,一夜都没睡好。
天刚亮,慕羽聆就撑不住,发起了高烧。
“没出息的东西,这麽点小事都能把你击倒。”沈应阑站在床边,恨铁不成钢,骂了床上少年好几句。
“。。。。。。你被人绑走差点强上试试。”慕羽聆半睁着眼,虚弱地和他争辩。
他高烧未退,浑身都在发烫,尤其是眼睛,昨夜哭的太凶,今天发烧,他感觉自己的眼球快要被烧化了。
可罪魁祸首毫不关心他,还近乎残忍地嘲讽道:“首先,我不会被人强上,其次,如果有人敢,我就把他一块一块剁碎喂狗。”
“。。。。。。”事到如今,慕羽聆实在是没力气和他吵架了。
淡淡的花香伴着秋天里湖水的水汽,传到慕羽聆鼻腔中,稍稍安抚了他。
房间里很安静,这是慕羽聆误入这个世界後,两人第一次这麽和睦的相处。
沈应阑目不转睛,觉得躺在床上虚弱养病的少年罕见的乖巧,便轻声唤他的名字。
慕羽聆这三个字,怎麽这麽好听,怎麽都叫不够。
“嗯。。。。。。”慕羽聆大脑混沌,无意识应了一声。
沈应阑摸着他的额头,轻轻安抚他。
慕羽聆浑身都热热的,额头热,脸也热,手也热乎乎的,沈应阑轻吻他的脸,又捏他的手,好一会,才意犹未尽离开了房间。
门外,沈家的医生半弯着腰,“少爷,只是惊吓引发的高烧,打一针,休息几天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