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应阑真的忍不住了,他凑到慕羽聆耳边,“就不乖。”
慕羽聆安静了许久,沈应阑的动作带了些亲昵和安抚的意味,他捧着怀里男生的脸,轻轻吻下去。
窗外飘着小雪,有风吹过,浮雪拂过印花玻璃,落在窗台上。
不知过了多久。
慕羽聆轻轻推了推沈应阑的胸口,“有人在叫我。。。。。。”
沈应阑喉结一滚,眼神迷离,不由分说地把怀里人的手腕箍在头顶,“。。。。。。没有,你听错了,我和严杭打过招呼,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话音未落——
“羽聆!”雀跃的声音伴随着一阵楼梯被踩踏的哒哒声传来,慕羽聆知道已经来不及了。
“羽聆!”
姜景焕推开门,看到里面的场景,动作直接顿住,推开门的手僵直,脸上的笑容也凝滞。
在门被推开的那一刹那,慕羽聆快速推开沈应阑,关键时刻被推到一旁去的沈应阑轻轻喘着气,双目通红,恶狠狠看向门口站着的不速之客。
“呃,景焕。。。。。。”慕羽聆整理衣服,想要从床上起来。
姜景焕没说话,他推开门的手还僵在半空中,只原地转了个身,走开了。
走远了。
慕羽聆还没来得及解释,但回过神来,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麽解释。
慕羽聆:我俩只是在你不在的时候亲了个嘴?
好奇怪。
姜景焕心情极差,他走下楼,狠狠剜了一眼坐在壁炉前喝茶的银发男生。
面无表情波澜不惊,其实一肚子坏水。
许是这道目光的存在感太强,正在喝茶的银发男生放下茶杯,转过头来,目光和姜景焕遥遥一撞,毫不心虚。
姜景焕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旁边聊天的郑家兄弟似是被这铺天的怨气震慑到,停止了聊天。
米迪捧着奶茶,问姜景焕怎麽了,是不是慕羽聆很忙。
"对啊,他可忙了。"
忙得不可开交。
郑弈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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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迎接许久不见的朋友,白松山庄设宴款待,宴会即将开始,安德森管家带着白手套,优雅地摇动水晶醒酒器,让原本酸涩的红酒和空气中香根草的气息混合,很快,绵密的香气铺满了整个餐厅。
主位坐着白松山庄的主人严杭,他左右两个位置都还空着。
郑弈旌单手撑着头:“为什麽羽聆还不下来?”
没人回答他。
他忽然站起来:“我要去找他。”
郑舒伸出手按住郑弈旌,郑弈旌瘪着嘴,倔强极了。
终于,楼梯间出现了几道身影。
“抱歉,耽误了点时间。”沈应阑面不改色,道。
慕羽聆跟在他後面,脸颊微红。
二人分别落座在严杭的左手边和右手边。
姜景焕冷哼一声。
郑弈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