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抬手,手指捏了捏他的大猫猫耳朵。
奴隶亲吻公主的动作骤然一僵,随后更加深入了。
琼花感觉完全喘不过气了。
黑色的影子蔓延,把床边的帘子扯下,外面只能看到隐隐约约的倒影。
暧昧的声音越来越大,又忽然变小。
烛火闪烁着,窗外的倾盆大雨下的更厉害了,凶猛的,过分的敲击着玻璃,出响亮的声音。
放在圆桌上的甜点,跟被倒出来的红茶,一直放到冷却,也没有迎来被吃掉的命运。
琼花对这场“噩梦”的记忆,是到后面她睡了一觉醒来,那个过分的,不知足的“奴隶”还在说着冠冕堂皇的话,一边说一边动作。
最后是沙,窗户,地毯,跟浴缸都试过了。
非常,过分的,一个奴隶。
琼花拍了拍自己烫的脸颊,安慰自己只是在做梦而已,然后掀开被子,现腹部横勾着软软的猫尾。
看到猫尾,她好不容易降下温度脸又加剧了温度。
因为……
啊,真的是过分!
以后不要做噩梦了。
她鬼鬼祟祟的下床,没走两步就感觉到了什么了一样,回头一看,果然,黑猫也起来了,就跟在她后面,看到她停下,还加急跑过来,绕着她的腿走了一圈,用额头蹭她的小腿,出软绵绵的一声“喵”。
“咳,我去洗个澡,然后吃东西。”
她打开门,客厅里的那些设备已经被更换过了。
洛温阳躺在客厅的四人座沙上,捂着额头,脸色有些白。
因为梦而活跃起来的情绪降下去一些,琼花走近看了看,“学长?你没事吧?”
“嗯…今天起来好像有点儿感冒…我没事。”
洛温阳扯了扯嘴角。
声音清晰,没有特别无力,眼神也是清明的,应该没有病的特别重。
以防万一,琼花还是又问了一句,“吃过药了没?”
“吃过了……”
洛温阳翻了个身,头很疼,不想说话,他疲倦道:“节目组那边儿的医生开的药。”
“哦……”
看出他不想说话,琼花犹豫了一下,没再开口,而是默默找了个毯子盖在他腿上,之后才去洗澡。
经历了这么一通,梦里的那些事儿已经被她抛诸脑后了。
收拾好自己吃了酒店送来的午餐,在跟洛温阳商量好帮他请假,做完这一系列事情之后,她以为今天接下来会平平顺顺的度过。
但……
事情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要复杂的多。
琼花看着坐在她面前的男人。
他就是昨天那个,要她联系方式的男人,今天他又来了,点了她今天所在的楼层以及她所负责的包厢。
然后在她拿着菜单在旁边儿准备记录的时候,他伸手示意她坐下。
“请坐,我会点东西的,不过在这之前,我觉得我们需要交流一下。”
他声音温和的说着,琼花能够感觉到他在很努力的释放善意,但昨天那个前后变脸,冷说再有下次不要来了的场面太深刻了,面对他,琼花放松不下来。
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这点,他不再试图让琼花放松,“李女士,我想问一下,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一些比较奇怪的,用常理难以解释的事?”
微垂水眸闪烁,被长长的眼睫遮挡住,“你怎么会这么问?”
男人笑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件,出示给琼花看。
证件上面是长剑跟弯曲的镰刀,金色的花纹组成一个安字包裹这两个标志,这个图案下面是一行字——国安团第小队号
现持证人:秦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