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舒原本还很开心林肆肯定了自己的作品。但一听下个月就要表,她立刻磕磕绊绊到,“这。。。。这会不会太快了?我要不要再改改?”
林肆:“不用,但是一个月三章,你得按时交稿。”
林肆觉得一个月三章不算难,她穿书前在小绿江追文的时候,有好些作者大大一天更一章,有的甚至一天两更呢。
听林肆这么一说,钟舒立刻觉得时间紧凑了起来。
她又问:“书名。。。。。。我想叫踹了渣夫后我成了富。可以吗?”
钟舒怀揣着喜悦的心情,回家分享了这个消息。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是觉得丈夫温和的笑意下,藏着那么一丝别的情绪。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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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时溪完全将林肆给的两本书看完,并且将其中一本吃透,用了足足七年的时间。
这七年间,她潜心投入医学,亲手解剖过无数只兔子,更是险些凭一己之力让黎县的兔子绝迹。
到了如今,她才敢说,她终于算是被领进了门。
毕竟学无止境,只要她还活着一日,她就会继续学下去。
祝时溪很高兴,她想将这件事分享给林肆。
祝时溪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一月四次回黎县人民医院坐诊外,平日里几乎不外出。
所以林肆有些诧异,觉得祝时溪是不是要来要求增加器具的,除了玻璃外,林肆几乎是给了她最高的配置。
林肆已然想好,待会如何安抚她,让她再等等。
谁知祝时溪一改往日作风,表情十分郑重不说,甚至还直直地盯着自己。
林肆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
下一秒,祝时溪激动地握住林肆的手,“县主,七年之前您给我那两本书,那本赤脚医生手册,我终是将其吃透了,至于另一本,我将用一生的时间去学习和领悟。”
林肆刚要夸赞她几句。
祝时溪下一句立刻将自己打回原形。“所以现在还有尸体吗?好久没解剖了,手有些生了。”
林肆将她的手松开,“如今熙河路一片祥和,就算有人去世,家属哪里愿意将尸体用于医学研究呢?”
祝时溪略微失望地眨了眨她的大眼睛。
“好吧。”
林肆伸手敲了敲她的额头,“虽然尸体是没有,但是有活人用于给你练手啊。”
祝时溪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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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肆的身份特殊,又手握精兵。
造反F3之中,除了卓正初对她是疑惑和好奇大于忌惮以外,其余二人均对她十分忌惮,也不敢打过来。
人都知道挑软柿子捏,那些来往的商人你一句,我一句,就将林肆的部曲描述的神乎其神。
说什么手握两米大刀啦,杀人不眨眼啦。
再加之她县主这层身份,谁也不知道她和大宸到底谈和没有。
再加上他们派出的探子再也没有回来过,也并未传回消息,松志义和范元武就更怕了。
不光他们怕,大宸的群臣也怕。
怕归怕,但有人去到陵州,支付了天价医疗费治好了伤疫的消息一传回来,家中有重病之人的,便想着如何悄悄地去陵州治病。
虽然县主和大宸闹掰了,但现在安平县主明面上还是县主嘛。悄悄地去只要不被现就好了。
晏生光非常负责任的将这个消息传了回来。
林肆对此当然不拒绝,一方面可以给祝时溪练练手,另一方面,她会索要天价医药费,就当是财政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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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代亦任太仆寺少卿,家父辛临乃御史中丞,只是在半月前,腹痛难忍,寻便名医不可治。
朝堂之上也请了数月病假,人人都当辛临快不行了。
这时,辛代亦的小儿子辛至白与小女儿辛问香没头没脑地说了句,“我观安平县主的报纸之上有治伤疫的方子,也听闻罗家小郎君说过他远在两浙路的母家去了陵州治好了伤疫,只是花了好些钱财。不如我们将祖父送去陵州吧!”
辛代亦呵斥一声,“胡闹!安京到陵州路途遥远不说,现外头潼川路、津南路、西广路皆被占,如何过的去?”
辛临平时对自己的孙子孙女疼爱有加,辛至白梗着脖子回:“绕路不就好了,我看你就是不想医治祖父,你这个不孝子!”
辛问香与辛至白乃是双胞胎,也跟瞪着辛代亦:“阿父,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祖父受苦不管不顾呢!”
辛代亦气的差点撅过去。
他的小儿子小女儿就这么被全家人纵容成这个样子,还骂自己是不孝子?
辛代亦的巴掌还未扇下去,一旁自家娘子便急慌慌的上前阻拦。
“阿白和阿香也是为了阿父好,你打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