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再三,谭可准备坦白从宽,她看了眼方瑜,后者反应极快的表示自己待会儿再来汇报。
“没事,你呆着。”龚沙雨想着有个见证人,免得被人说自己心胸狭窄。
“龚……龚总。”谭可咽了口吐沫,“凃小姐怀疑您中毒了。”
“哼,”龚沙雨冷笑出声:“那她为什么不和我说,要和你说?”
看吧,连龚总都觉得这个说辞很搞笑,可是,她为什么不直接和龚总说反而要和我说?
谭可有点脑阔疼,这是你俩之间的事,我咋知道,“可,可能是怕您胡思乱想?”
龚沙雨:“我看你胡说八道!”
谭可欲哭无泪,“是真的,我问过王医生,您的检查指标,不排除慢性中毒可能,她说让您下周去复查。”
听到这话,方瑜手上的文件“啪”地掉在地上,“王医生?检查指标,龚总……您怎么了?”
谭可面色如菜:“龚总上次去晕倒,医院检查结果……白血病。”
“哈?你在说什么,不是说上火加劳累过度吗?”方瑜难以置信看向龚沙雨。
龚沙雨点头。
她突然想到昨晚的凃偲格外温柔缠绵,今早醒来,她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很多,倘若说有人对自己下毒,凃偲还这么……尽兴?
重点是,凃偲怎么会知道?甚至比医生的判断更为准确?
“你把凃偲和你说过的每个字都重复一遍。”
那种熟悉的诡异感又涌上心头,从认识开始,凃偲身上就带有很多谜团,亚鹿港的各种异事先放一边。
连母亲是教师这种——自己和云姨都不知道的往事,凃偲都能知道……
凃偲还不知道,和谭可说好不能对龚沙雨说的“秘密”,这么快就让龚沙雨和方瑜都知道了。
中午吃饭时,白丹丹站在凃偲宿舍门口。
“小花,一起吃饭?”
有人邀请吃饭,凃偲一般不会拒绝,上了几天课,凃偲发现学校并没有马一说得那么恐怖,她的心情也开朗不少。
可能是快冬天了,凃偲现在白天睡觉,晚上也睡觉,还是有点没精打采。
“好。”凃偲踩着滑板出宿舍。
白丹丹着看滑板,笑着对凃偲说:“我叫了个朋友一起,她是只孔雀。”
闻言,凃偲终于来了精神,她的同类朋友又会多一个。
凃偲并没意识到,她和白丹丹一同走在校园里是个什么级别的杀伤力,牡丹花本就是校花,所到之处皆是目光。
而凃偲,一般情况下她也是视线收割机,但她常常二般,因为人类毛发材质的特殊性,加上凃偲不喜欢用吹风机,这就导致,她每次洗完头发不会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