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息了五天后,开始了新的节奏:半天舞蹈训练,半天片场的生活。
龚晚亭对她依旧阴阳八卦,但并不像以前那般刻意刁难。
凃偲现在的状态,脸色苍白,略带嘘浮,演起病弱谋士来,妆都不用化了。
这天下午,离开剧组一周的闻忆终于回来了,恰巧龚沙雨来剧组接凃偲。
闻忆压根不知道这两人在背后编排自己,还是对龚沙雨很友好态度。
龚沙雨也正好要问闻忆在白丹丹身上有没有问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于是,两人又呈现出一副相谈甚欢的画面。
闻影后摇头,“哎呀!我都忘了这茬。”
龚沙雨嘴角一抽,心想就凭你这拖延症,也不难解释为什么活了这么多年,连个公都考不上,只能靠脸吃饭。
但闻忆还是把话头聊到凃偲身上来,“凃偲身上的低烧,可能真如她自己所想,找到命定寄主,才能彻底恢复。”
“最主要的是,她身上的禁制也需要对方才能解开。”
龚沙雨心中不爽,你对家都打到你头上来了,你不去深究,把心思全放我们家菟丝花身上来,算怎么个意思?
但她面上还得陪着笑,“她说要回到她生长的那山,能找到吗?”
闻忆哪听得出她这话里的醋意,实话实说道:“大概率是那附近的居民。”
若是其它地方,龚沙雨在不愿意,也会顶着黑脸陪凃偲走一趟。
可偏偏是吴李镇——她之前调查过凃偲,知道她出身于此,那生她的那块山野,估计也就距离吴李镇不远。
而那里……正是她的姐姐龚茵雪出事地,那片流尽她血泪的山海,是她永远愈合不了,永远不想触及的旧伤疤。
龚沙雨强压下翻涌的思绪,转向闻忆:“那让你找的能够保护凃偲的妖,找到了吗?”
闻忆坐在那里喝茶,闻言茶杯一放:“你不是说那鲤鱼是白丹丹来的,再说了,我的龚三小姐,你以为妖是这门口的群演?说找就有一大堆给你挑啊?尤其是有灵力的更是难上加难。”
“她说的没错,现在妖怪,”不知什么时候也来片场的陈曼接过闻忆的话:“修成人形后,十个有九个就开始堕落了!捧着手机傻乐一天。”
“刷短视频、追剧、打游戏、网恋……沉迷得比人类还深!哪还有心思修炼?怕是连自己那点维持人形的妖气都快败光了!”
龚沙雨:“……”
如此看来,凃偲算是个上进妖,以前都是自己误会她了。
——
凃偲听说龚沙雨来了,平时一般要ng五六次的镜头,今天潜能瞬间被点燃,最后一条居然一次就过了。
“凃偲,今天表现很棒,进步很明显啊!”连关彩霞都忍不住夸赞她。
一旁和她演对手戏的龚晚亭暼了她一眼,轻飘飘甩出一句:“小凃崽子,关导只是战术性鼓励,你要学会东西还多着呢,不要太当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