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觉得他简直是胡闹时,他又补充道:“心梗这个病比较轻,放心,她能够应付,有问题随时联系我,在我赶过来前,由这位小姑娘代劳。”
龚沙雨:“不行!”
陈萍萍:“不行!”
乌大师看着她俩,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们两个是在异口同声拒绝自己,“我是问她,你两个瞎起什么哄?”
“行不行,凃小姐?”
凃偲不管行不行,现在只要能够和龚听澜多相处,她就愿意。
于是菟丝花小姐假装没看懂龚沙雨的眼神,而且那暗爽的视线不小心和龚听澜在空气中交汇。
当即,龚沙雨的脸就绿了。
凃偲郑重的点了点头,“嗯,没问题。”
这可是我找了很久的命定寄主啊!
下半夜,龚重山病情稳定,守夜的人都回了自己房间。
凃偲见龚沙雨面色凝重,忙安慰她,“没关系,这只乌龟有点东西,他说他以前是养在御花园喝中药长大的,你放心,爸爸会好的。”
龚沙雨暗道:爸爸会好,我不好!
“你找到命定寄主了,要怎么做才能解除禁制?”龚沙雨冷飕飕的问。
这话问倒凃偲了,“这个得明天去问问黄皮。”
第二天,龚家的人都出去忙了,只剩下龚听澜和凃偲,还有龚奶奶在。
凃偲想找个机会去祠堂,结果被龚奶奶监控似的盯着,让她陪在龚重山身边。
凃偲想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她故意走近龚听澜,启动她那笨拙的搭讪技巧。
“嗨,坐在这里很无聊,我们来玩个拍手游戏吧!”凃偲硬着头皮,伸出自己双手。
正在埋头看自己股票数据的龚听澜:“。”
四小姐拒绝的话到了嘴边,脑中突然响起龚沙雨的警告,她将手机“啪”的一声,搁在一旁桌子上。
也伸出双手,似笑非笑对凃偲说:“这个游戏太幼稚了,我们来玩石头剪刀布,谁输了就满足另一个人的要求,如何?”
凃偲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和对方肢体触碰,看看她的养分和龚沙雨的有何不同。
当凃偲的视线落到龚听澜那修长的手指上时,她兀地迸发出一种强烈的反感,是那种除了龚沙雨的身体,并不想触碰其他人类的反感。
来不及细想,菟丝花怀着沉重又憋屈的心情应承道:“好啊!”
“来,开始,石头剪刀布!”
从小到大,龚听澜玩这游戏就没输过,除了运气外,还有就是这招出其不意。
只是,今天塌房了——凃偲居然一动未动。
“嘻嘻,什么是石头剪刀布啊。”
“…………”龚听澜想:“既然你要演,老娘就陪你演!”
当然,若不是为确认她们这个协议结婚了事,绝不会浪费时间和精力去教一个成年人,石头剪刀布的由来和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