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方书“哎哟”一声,把凃偲抱进怀里,这女媳怎么看怎么喜欢。
“没事,几天很快就过去了。”
“她有说具体是几天吗?”凃偲闷闷的问。
自打回到z城后,她还从未离开过龚沙雨这么久,哪怕是最最开始对方想让她住校,都只是一两天,哦!不对,上次也把她丢学校好几天。
凃偲想着想着,委屈巴巴的哭了起来。
翁方书急忙将小火锅从凃偲怀中接过来,温言劝道,“快别哭了,妈妈现在就给她打电话,让她忙完就过来,好不好?”
其实,早在包饺子时,她就看出凃偲和龚听澜之间有种不寻常的亲近。
当时,龚母并未多想,只是觉得普通人家,姑媳关系好也大概也就这样。
但龚沙雨说让她帮忙把凃偲接回来住几天时,翁方书敏锐的察觉到她们之间产生了误会。
“来来来,先进来,今天是大年初一,可不能哭鼻子。”
“嗯嗯,呜呜呜~可是我忍不住。”
翁方书:“……”
最后,在龚母的大红包下,凃偲才止住了眼泪。
接下来的几天,凃偲确实没有出现在龚沙雨面前。
其实,从分开的第一天,龚沙雨就回御府去了,一个人看着那满墙的照片憋着。
大过年的,她应该过去陪陪翁方书,可她又忍不住想起凃偲和龚听澜几乎快要抱在一起的画面。
想到这里,龚三小姐就咬牙切齿。
偏偏这个家的每一寸都是凃偲的痕迹,避无可避,即便她躲到书房,那种感觉也如影随形,吞噬者她的冷静。
书桌上,几本摊开的小学一年级练习册格外晃眼,还有练写到一半的“天地人”,歪歪扭扭的铅笔字,就像无数根细密的黑线,触不及防的包裹住龚沙雨的心,让她一时失了分寸。
龚沙雨静立片刻,终于拿起手机拨通了陈曼的电话。
“新年好新年好啊!龚总。”
龚沙雨无心寒暄,简短一句“新年好”后,便直接切入主题:“如果凃偲找到命定寄主了,会怎么样?”
“她必须和寄主在一起。”陈曼的回答斩钉截铁,“否则,就会根茎枯萎。”
即便电话挂断,龚沙雨也总感觉这句话潆绕在她耳旁。
为什么偏偏是给龚听澜!?
她正纠结着,窗外又有人放烟花,还有震耳欲聋鞭炮声,声声刺耳。
海湾一号
放烟花的人更多,即便是白天,凃偲也站在落窗前正看得入迷。
小火锅不知从哪里叼张彩色纸过来,凃偲学着龚母的样子,低声教育她,“哎呀,什么东西就往嘴里送,等下毒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