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沙雨见她好像不知道自己脸上挂了黑,往自己脸上指了指,示意她擦擦。
虽然她脸花与自己无关,可龚沙雨看见了,就觉得难受。
三小姐没亲自动手,已是忍耐。
这个点脸的动作——涂偲突然想到昨晚看的短剧,毫不犹豫的往龚沙雨侧脸上亲了一口。
龚沙雨:“!!!!!”
被两次突如其来的柔软袭击过的龚沙雨,像是不小心捅了马蜂窝,蜂群裹着阳光在耳边轰然炸开,翅膀震颤的嗡鸣声让人大脑放空,电流沿着脊柱细密爬过。
同时间,涂偲再次确认了件事,和龚沙雨接触,让她产生种很舒服的感觉,就像以前她缠绕在老榕树一样,居然可以吸收到对方的养分!!!
如此来看,在没找到她的血契约寄主前,龚沙雨是可以做临时寄主的。
龚沙雨捏了捏眉心,突然有些想笑。
眼前少女的心思是这样的直白,乃至于她的眼神也坦荡荡,她看起来是这么努力,笨拙,对于她寻找金主是件事没有半点遮掩。(2)
龚沙雨根本不需要浪费一点脑细胞就能看懂她的拙劣表演。
被一个这样的人当做猎物……
人到无语时,是真的很想笑。
(1)来自画皮台词
(2)文中角色价值观并不代表作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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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偲:养分……我贴贴贴
我一定要找到她
龚沙雨主动送涂偲回家,算是回赠那两张电影票。
凃偲坐进车里,她觉得这铁机器比胡蝶的大一些,而且有股特别的清香,和老榕树旁边的那株栀子树的香味一样。
倘若她没开智,老榕树也没死的话,再过一年,她应该就能缠绕到栀子树上了,这样她也会散发出这种香味。
涂偲深吸一口气,有些陶醉地对龚沙雨说:“姐姐,我可以去你家坐坐吗?”
说明书:“啊…?台词说早了。”
凃偲用神识回它:“书书,下次麻烦你,不要提示得那么急。”
龚沙雨手指一顿,这直球打得她有点无语,“住哪儿?”
涂偲期待地看着龚沙雨,过了两秒,见对方没有邀请她的意思,便老实回答:“海纳公馆。”
她并不知道人类问她住哪儿的意思,就是要送她回自己家。
黑色宾利启动后,龚沙雨才再次开口:“你上次说你十八岁了,有些话不能随便对别人说,没人教你吗?”
“啊?”涂偲忘记她上次说过自己十八岁,作为一颗草,她应该有几百岁了,作为一个人,她才三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