凃偲不开心了,王唯都答应借短裙给她了。
“凭什么?”凃偲坚决不同意,“为什么别人都能穿,就我不行?”
龚沙雨静静的看着她,慢悠悠地开口:“因为你是龚太太。”
凃偲想到自己和胡蝶住在一起时,所穿的衣服裙子,哪一件不是漂亮鲜艳的?
现在可好,每天穿得像个低配版的龚沙雨一样,不是黑白就是灰棕,亏她还带好吃的给她吃。
凃偲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生气,当着龚沙雨的面,将身上的浴巾一把扯掉,“不穿,不穿!我就不穿!”
龚沙雨:“……”
她见过凃偲的果体,不过上次情况危机,没来得细看,这次……
龚三小姐急忙别开眼,一个成年人以这种方式耍无赖很不要脸了。
然而,还有更不要脸在后面:凃偲见龚沙雨转身,便故意绕到她跟前,极其败坏道:“姐姐若是不给我穿短裙,我就这样一直在你面前晃。”
龚沙雨叹为观止,被迫瞧了一眼,但也只是这一眼,彻底打乱了她的呼吸。
“穿上!”龚沙雨呵斥道。
“我不穿,除非你答应我。”凃偲不仅挡住了龚三小姐去路,还不知死活地在她面前扭了起来,
“!!!”
一股热血涌上龚沙雨颅顶,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一向冷静的龚总,此刻,头脑一片空白。
她下意识的去掩盖那抹罪归祸首的白,手里没有趁手物,情急中,龚沙雨张开双臂,将凃偲拥入怀中。
终于……
看不见了。
龚沙雨的视线被迫低垂,只能盯着凃偲湿漉漉的发顶。很好,至少不再刺激她的神经了。
可下一秒,她的身体便僵住了——
怀里的人柔软温热,发丝间萦绕着若有似无的淡花香,而自己的掌心正贴着她单薄的脊背,触感清晰得几乎灼人。
……该死。
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龚沙雨猛地松手,试图变更这个错误的动作,可怀里的人却像是块口香糖黏在她身上。
凃偲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意外之喜,这几天龚沙防她跟防色|狼似的,害她好几次碰瓷都碰了个寂寞。
她贪婪的吸收龚沙雨身上的养分,双手的力道不自觉地紧了紧,故意耍无赖,“姐姐不同意的话,我就不撒手!”
龚沙雨声音暗哑道:“把结婚协议的内容背一遍。”
凃偲:““一,甲乙双方有法律上的婚姻关系,但没有实际婚姻,需要保持距离,不得以任何形式强迫或者骚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