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趁着凃偲闭目,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凝视这张脸了。
她不说话时,周身萦绕着一种近乎神性的纯净气质。像没有掺杂任何杂质的湛蓝,像清晨森林里第一汪清泉,像傍晚乡村青草的味道,又像铜钵轻振时产生的共鸣声。
“姐……”
“闭嘴!”
龚沙雨低声训斥完,薄唇往下轻轻一压,凃偲整个妖都快不好了。
她倏地睁开眼。
“闭眼!”龚沙雨的唇离开她的嘴,沿着下巴,脖颈,一路……
…………
“别动!”龚沙雨哑着嗓子。
方才所有美旖旎都给她给笑没了。
“真不是我故意要笑的,主要是太痒了。”凃偲边笑边解释。
龚沙雨额角的神经快要跳出皮表,起身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
凃偲哪经受得起这般攻势,本体藤蔓不受控地悄然疯长,很快便爬满了整个帐篷。
龚沙雨大概也是情到浓处,居然还未发现异常。
直到凃偲再也无法抑制的扬起脖颈,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长叹,莫大的欢愉像是个开启禁锢她灵脉的钥匙,在到顶的这一瞬,彻底释放。
她睫毛上凝结的水雾倏然蒸腾。当那双噙着泪的眼眸猛然睁开时,龚沙雨又看见了幻梦成真——那瞳孔中流转的,正是那晚所见的青碧色,她这次不会让自己再会忘记。
啥都没写……求放过qwq
圆房?
方瑜把她老板和老板娘从孤岛上接回来的时候,老板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老板娘却完全不一样。
后者向来漂亮,可现在总有种浓浓的喜色环绕周身。
不会……她俩圆房了吧?
方瑜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看凃偲的表情,有八成可能性,可看龚沙雨的神情,可能性又为零。
龚老板的记忆还停留在那条蛇身上,她现在看到绳子都感到一阵恶寒,“把那玩意儿扔了。”
方瑜顺着她的眼神,看到游艇后侧方有根渔绳。
老板的精神状态比以前更美丽了,连别人游艇上的摆设都开始挑剔了,qwq
凃偲也看到了那条渔绳,想到可能是银环蛇的后遗症,后悔没当场让那条小蛇变标本,又后悔没有多消除她点记忆。
经历早上“事件”后,她对龚沙雨的感觉和以前完全不同,甚至把她放在和榕树奶奶,不对,榕树都没有让她这么开心过,应该比榕树更重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