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重山像是听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你告诉在座的各位,也就是刚投票给你的支持者,如何在两个月把这个连续跌停一周的股票起死回生?!”
“一个半月,一个半月时间绝对足够了!”龚邵东喉头滚动,他现在有点乱,助理团还没给出合适的方案。
而准备的发言,只有获选成功后的感言。
但龚邵东毕竟在商界摸爬滚打了十几年,他迅速拼凑出一套说辞:“首先,股价暴跌最主要的原因,是董事长您隐瞒重病所引发的一系列舆论危机。所以当务之急是您……”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解决这个舆论源头,我清自出面澄清,不出半个月,诸位的损失便会回来!”龚重山淡淡的睨了众人一眼。
事实证明,龚重山还没老,他只是病了。
病是会好的。
不到五分钟,方才投票的人集体翻了脸,又集体倒戈龚重山。
“爸,您都没看网上那些评论吗?养小三、重婚、简直是当代陈世美!!!”
龚邵东急眼,指着龚重山的鼻子,“龚氏怎么能放在如此道德败坏的人手中?!”
“你妈真教了一个好儿子!是,我承认这是我的污点,”龚重山瞬间露出一副慈父表情,“儿子啊,爸爸再教你一句,没有把握的事情,不要破釜沉舟。”
这场战争还未打响,便以龚邵东的失败而告终,连带被端掉的还有他所有裙带关系。
龚氏集团首席营销官一职,由此成为众狼环伺、明争暗夺的焦点。
就在众人几乎认定新任首席营销官非龚三小姐莫属之际,战略投资部的副总黎志洪却半路杀出,一举截获该职。
而龚沙雨,则依原定计划,接手了龚氏旗下酒店集团。
文件下发第二天,龚重山再次晕倒。
……
一家私人高档会所内,翁弘业举起手中香槟,毕恭毕敬的敬酒桌对面的人。
“感谢龙大人,大人英明!”
对面的女人冷哼一声,完全没有平日里的亲和,“你呀,还是太猴急了!”
翁弘业嬉笑着脸,“是是是,只怪我是一介凡人,眼界,智力,乃至生命都有限,可不就急了嘛?”
“只是还有一点,我不解,您干嘛不直接让龚氏股份直接跌到地板价,龚重山一嘎,占股第二的风球资本不就顺利接棒。”
“等这个棒一接,龚氏股价再拉一拉,那岂不是更……”
女人斜了翁弘业一眼,讥笑打断他:“你刚才那话,我挺赞同的。”
“哪一句?”在她面前,翁弘业难得被夸,忍不住问道。
“智力有限那句。”
翁弘业:“……”
龚家的女人天生毒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