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讨厌了,干了糗事?,还忘不掉。可以说是每次想起,都会尴尬的程度,简直恨不得一头撞死。
于是第二天?醒过来的桓九凌懵了,除了要应付针扎似的头疼,还要处理那瞬间涌入脑海的记忆。
湿黏,旖旎,暧昧。唇齿交缠,肌肤碰触。
不可避免倒吸口冷气,桓九凌挣扎着坐起身。脸色惨白,反复吐息再吸气,最终确定,昨夜他确实做了那些事?。
无从?反驳,不可辩驳。
桓九凌抓狂了,唇上仿佛还残存着陌生的触感,是肌肤,是属于另一个人的唇肉。
鸡皮疙瘩炸起,窜至脑顶。由于记忆里是迎合的,桓九凌的感触甚至比上一次被强吻还要糟糕。
怎麽办?
要不要干脆一头撞墙上,这样?就不会记得了。
看了看那墙,桓九凌默默放下这念头。
好疼……算了。
就当作失忆了,反正也?没人知道。
今日的课依旧要上,关键桓九凌突然想起跟他一起被关的同窗,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了。
有赵庸在,自己?轻轻松松就能出昭狱,可他们就不一样?了。
因着他醒来的比较早,等桓九凌匆匆收拾好一问,赵庸还没离府。
他当即寻了过去,赵庸还在用早饭。桓九凌进去时,他端着一碗鸡丝粥,喝得悠然。
一勺温热的粥送至唇边,桓九凌目光也?跟着移至那地?方,不由自主闪过某些回忆,要说的话顿时卡了壳。
“九郎,寻我有事??”赵庸反倒一派寻常,搁下瓷碗,眸光挑来。
强行移开视线,驱散心底那些有的没的,他问:“公公,昨夜与我一起被抓的人,他们怎麽样?了?”
赵庸不答,反问说:“你?吃饭了吗?”
“还没有……”桓九凌轻而易举被绕进去,转移了注意力。
赵庸用手指轻点他身旁的椅子:“坐下,吃点。一会不是还要去学堂?”
也?是,早饭没吃,怪饿的。
而且赵庸吃的鸡丝粥,看起来好香。
他挨着赵庸坐下来,自有仆从?盛上一碗同样?的鸡丝粥,放到他面前。
明明早上胃口不大,摆在桌上的吃食却不少?,一样?一样?精致又吸引人。
桓九凌舀起一勺,送进口中,果然跟想象中一样?好吃,忍不住多用了几勺。
“喜欢吃?”
他们很少?坐到一起吃饭,对彼此的喜好其实没有多少?了解。
桓九凌想想这个问题,回答:“喜欢谈不上,就是比较对胃口。”
“不喜欢,怎麽会吃?”
“不是不喜欢,就感觉还行吧。”
赵庸陷入沉默,不知在想什麽。桓九凌吃了几口,胃里暖暖的很舒服。所谓饱暖思□□,又想起昨晚的事?,继而在怨恼的情绪中想起几个同窗,琢磨着,正要开口。
赵庸先一步问道:“你?对人也?是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