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行端端坐着,板着个脸,没有搭腔,也没有抬眼,就那么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坐着!
她要一个解释!
刚才她在心里一默,便知这事与秀兰定脱不了关系。
这三姐妹,秀兰作为老大,就如同那两的家长,没她同意,秀禾是绝做不出此等主动献身的荒唐事来的!
但她实在想不通,她们脑瓜子里在想什么?怎么就做出这种荒唐、离谱的事来?
刚才把自己吓得一个激灵!正兴致勃勃,没吓出个好歹来,以后谁还敢抹黑办事?
万一自己没有发现,就稀里糊涂办了,这结果怎么承担得起?
秀兰默默回到房间,取来安羽行的衣服和鞋,也不敢看抬眼看安羽行的眼神。
“家主,我们先把衣服穿上”,试着要帮安羽行穿衣服。
执拗着没动。现在不是穿不穿衣服的事!
秀兰咬着红唇,执拗劲也上来了,拿着衣服端端地就要往安羽行身上套。
不配合!
将身子向后,故意将背紧紧贴在椅背上,就不穿!
赌气!
秀兰见状,又蹲下,欲要为其穿鞋。
不穿!
光脚板故意用力踩在地上,就是不穿!
气氛静谧,秀兰埋着头,她知道这事自己有错,擅作主张安排,确实理亏,但家主这般自虐式待她,她既心疼又觉得万般委屈,眼泪大颗大颗地滴在地板上。
压抑着,没出声,双肩颤抖起来。
安羽行将头扭到一边,不看,不理。
这事碰到她安羽行底线了。
僵持!
“为什么!”安羽行猛一下站起来,光着脚板,走到旁边,也不顾地板冰冷,背着手,背对秀兰。
沉默。
“我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提高一倍音量!一字一句!
何为底线?以后如何面对秀禾,而秀禾又如何面对自己?真是糊涂!
“二妹十四了,年龄到了。”在秀兰看来并没有为什么。
而且二妹上个月也迎来了第一次敏感期,只是那两天安羽行正好去县城了,所以两姐妹没给安羽行说,熬过去了。
“什么到年龄了?胡闹!十四才多大?”在安羽行眼里十四就是个孩子。
她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况且她只是将秀禾当成妹妹,家人,从来没有别的想法。
“这是二妹应当做的,她早晚也要为这个家庭开枝散叶。”秀兰抱着衣服,立在一边,执拗地认为自己没有错,并且单纯地认为协调好这事,是她这个姐姐该做的职责。
转身,不可置信地看着秀兰,原来她们是这样想的,简直胡闹!
摇头
“不要再说了!秀兰,你明不明白,我只是将秀禾她们当成妹妹!”她才不管大秦国的什么狗屁婚姻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