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阳具……它这么霸道地瞪着我,像一个不可抗拒的君王……”
彩蝶蛊本来就是一种带有精神控制的蛊,再加上被捆缚在这件阴暗的地下室,圣洁高贵的妈妈像一只陷入蜘蛛网的美丽蝴蝶,身上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蛛丝,让她无法抵抗,逐渐沉沦。
“子宫好热,好想被占有……老公,救救盈盈……”
妈妈的眼光逐渐变得有些迷茫,襄蛮捕捉到了她的眼神,知道时机已到,他扶正妈妈,让她跪好,妈妈光洁圆滑的膝盖刚好没有被绳子绕住,就这样生硬地抵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出沉闷的声响,我听了都替妈妈觉得疼。
旁边就有一块厚厚的青苔,跪在上面都没那么硬啊。
由于双腿被捆,导致妈妈无法将膝盖盘稍微肉多的地方靠在地上,只能正面双腿并拢正面跪着,这让她的膝盖被硌得生疼。
而且妈妈的身材高挑,矮小襄蛮站在妈妈面前,全靠鸡巴挺得老高,才勉强够着妈妈的下巴。
妈妈只好将大腿小腿折叠在一起,屁股坐在脚后跟上,她的腰身也努力往大腿上贴着,这样她勉强能以一种仰望的姿势看着头上襄蛮的阳具。
从我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们两个的侧面,妈妈的姿势让我感觉她有一种对阳具的奴性。
“一根充血的茎体,挂着两个圆球,这么丑陋可笑的男性符号,为什么现在我却等不及要向它表达臣服?”
妈妈的心里非常纠结,对于面前几厘米处的襄蛮肉棒,她很想看却又不敢看。
我在外面很着急,妈妈在和我对话后,稍稍摆脱了恐惧,却还是抵挡不住彩蝶蛊的诱惑,马上就要给襄蛮口交了,怎么办?
我如果现在冲进去砍杀襄蛮,后果不堪设想,非但救不了妈妈,还会跟宫玉倾反目成仇,那样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付之东流。
妈妈的神智还未完全迷失,她的内心还在挣扎:“陆盈波,小风一直以你为荣,你绝对不能堕落成阳具的奴隶啊……”妈妈艰难地扭过头去,使劲地闭上眼睛,不去看这根东西。
即使在困境中,妈妈仍然记得她是我的榜样,竭尽全力不让自己沉沦,她的努力让我爱得心痛,好想不顾一切冲进去跟妈妈一起抗争!
襄蛮一看不妙,急忙向前一步,将青色的龟头抵在妈妈粉脸上,急迫地道:“快点,含住它!”
说着他将龟头往妈妈唇边凑,妈妈脸和唇被擦了几下,她紧抿着嘴,“唔唔”不满地抗拒着,使劲摇着头,力度避开这根丑物。
“还躲?真是一匹烈马,让本骑士来好好调教你。”襄蛮折腾了这么久,今晚他的鸡巴还是啥也没爽到,他有些气急败坏了。
襄蛮弯腰去拉妈妈身上的绳索。缠绕在妈妈身上的触手开始蠕动,牵动全身上下的绳结。
在人类社会互相征伐的历史长河中,女性总是作为最重要的战利品,不断地有女性被异族虏获,这些因素潜移默化地改变着女性基因。
因此大部分女性潜意识里都有受虐的潜质。
明的转化成女性的颈带、项链、腰链、脚链等饰物,式样繁复的内衣,交叉绑带的高跟鞋等等;暗的就是私房内的捆缚情趣。
甚至有令人唾弃的暗网密室囚禁,将女性变成性奴等丑陋的返祖现象。
妈妈的身份、妈妈的气质相貌以及她完美的身材是任何一个绳艺师都梦寐以求的绳奴,而绳艺的焦点在于模特的乳房,可以说,如果模特没有一对饱满的乳房,那么再好的绳艺其观赏性也会大打折扣。
妈妈85g的硕乳,大而肥的乳头,乳晕色素深沉而不散开,是最适合被捆绑的乳房,如果是顶尖的绳艺师,单就妈妈这对乳房就有几十种捆法。
即使是襄蛮这个入门级绳徒,只要将绳子捆在妈妈身上,妈妈雪白的肉体就散出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妈妈此刻就像被野蛮人虏获的女奴,作为战利品,她只能任由新的主人玩弄。
妈妈弓着腰强忍着,潜伏在她私处的绳结像个小跳蛋,不停地摩擦着她娇嫩的肉壁,菊门口的绳结也一个劲地往妈妈肛门内挤。
刚才的小高潮并没有让妈妈尽兴,反而让妈妈的身体更加敏感,下体传来酥麻的感觉一阵阵冲击着她的快感神经,妈妈像一条被困的大蟒,苦闷地扭着雪白丰腴的裸躯,出难耐的呻吟。
粗糙的绳索在妈妈娇嫩的肌肤上来回撕扯,妈妈双乳高耸,将这里的绳索撑得特别紧。
她的乳晕硕圆挺立着,深色较厚的角质层分担了绳索大部分的摩擦力,才没有让周边肥奶娇嫩的肌肤被磨破。
但也因此乳头不断受到刺激,不可抑止地勃起了,被粗大的绳索勒得很难受。
可恶的襄蛮还不断用手指捻弄好不容易从绳索里面挣扎出来的乳尖。
少女粉色的乳尖固然娇美,但在我心目中,却比不上母亲深色的乳晕,那是母性的沉着与思念,是我梦中永远的故乡。
如此伟大的母性乳房,却被襄蛮尽情淫辱。
襄蛮的手指平时看上去粗短愚笨,玩起我妈的奶却灵巧无比。
他如同一个娴熟的老会计,把妈妈黑黑的乳头像拨算盘珠子似得拨来拨去,间或弹一下,好像在做算珠进位。
我目眦欲裂,襄蛮,把你的脏手从我妈的乳房上挪开!你妈就在隔壁,去玩你妈的奶啊,干嘛非要在我妈的乳房上玩个没完没了!
被襄蛮捻弄,再加上绳索不断激烈的摩擦,妈妈的两颗算盘珠子变得黝黑亮,乳晕的角质层好像被削薄了一层,露出下面丰富的神经末梢。
襄蛮毫不怜惜,双手铁钳般揪住妈妈的奶头,使劲一拧,妈妈出一声痛哼,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在这个黑暗的夜晚,恶魔撒旦对天使之母芭碧萝的亵渎之战正如火如荼地展开。
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襄蛮用尽各种手段,企图一举征服圣女峰上的妈妈。
子宫里的彩蝶蛊让妈妈屈从于襄蛮,这导致妈妈身上的痛感、快感都被迅放大,连同身为人母却被奴役的羞耻感,一起强烈刺激着妈妈,让她元阴狂丢不止。
被捆缚的妈妈浑身香汗淋漓,乳头即使被揪成麻花也无法满足她升腾的欲望。
妈妈节节败退,歪倒在地,缓缓打开了身子。
天使之母向恶魔敞开了自己的后宫,最神秘的领地已经不再设防。
襄蛮的魔爪终于离开了妈妈的乳房,长驱直入,五根手指贴着妈妈雪白的肚皮划过,在妈妈下腹那片神秘的黑森林上成功插上征服者的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