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家就苏以则这么一个独子,苏家就这么一个继承人。没了苏以则,赵宜敏想守护的百年基业只能落到外人手中。
赵宜敏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她赵宜敏的儿子,以后绝对不能被人戳着脊梁骨唾骂。
既然有些手段在苏以则那儿不起作用,那她就换一个突破口。
“苏以则,你不要怪妈妈狠心。”
-
季明遥拽着苏以则在h市的大街小巷逛了一整天,逛到最后季明遥走不动路,还是苏以则“纡尊降贵”把她背回了停车场。
“苏以则,我好累哦。”
季明遥回到酒店套房,她毫无形象地瘫在沙发上,可怜兮兮地对着苏以则哀嚎。
“现在喊累了?也不知道晚上是谁吃完火锅还要拉着我逛街,还说什么立誓要走满两万步。”
苏以则摇摇头。
他脱掉浅咖色的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沙发背,绕过沙发来到小姑娘面前半蹲下来,单膝抵着厚厚的地毯,大手握住小姑娘纤细的脚踝。
忽然被苏以则温热的手掌握住,季明遥一个激灵,感觉皮肤又热又痒。她警觉地盯着苏以则,问:“你干嘛?”
“走了那么多路,你腿肯定很酸。老老实实躺在沙发上,我给你按按。免得有些人明天起来小腿肿的不像样子,再抱着我哭。”
苏以则晃了晃季明遥的脚踝,说。
“你还会按摩呢?”
季明遥撇撇嘴,“咱们高高在上的苏大少爷什么时候服侍过别人?”
话音未落,季明遥敏感的脚底板被苏以则刮了两下。
“啊——苏以则你又偷袭我!”
她一抬头,只见苏以则举着一根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的羽毛笔,柔软的羽毛贴着季明遥柔嫩的脚掌心,他微微挑眉,说:“我有没有服侍过你,遥遥心里不是最清楚了吗?”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人身威胁!
可惜季明遥实在怕痒,又挣不开苏以则的钳制,面对苏以则的邪恶手段,她只得乖乖投降。
“哥哥,我的好哥哥,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你饶了我吧。”
“那现在愿意让我给你按摩了?”
“愿意!我简直求之不得!”
季明遥恨不得举双手双脚赞同。
“就这点儿出息。”
“我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